她的疯狂从死亡开始_所有暧昧而不分明的东西都是如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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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暧昧而不分明的东西都是如此 (第2/3页)

>    ——什么?

    裘榕又拍了拍脑袋,疼。

    雨太大了。

    裘榕走到村口,驻足。

    雨水被倾斜的青石板分流进路两侧的沟渠,上涨的水面起伏不定,带动了一团又一团粉白的花瓣和翠绿的落叶,跌宕着,飘零着,居无定所。

    它们是从哪里来的?

    ——随着风被吹来的。

    它们要往哪里去呢?

    ——随着流水逝去吧。

    裘榕羡慕起落花和绿叶,它们自由自在,不必思考死亡后世界会如何变化。

    半晌,裘榕又狐疑地思考起来。

    为什么要羡慕?

    难道他不自由吗?

    雨越发大了。

    一滴一滴落在伞上,敲出枯燥无味的吵闹。

    或者落在他脚下,溅上他的鞋面,将灰织布洇成深重的墨色。

    走快点吧。

    裘榕往前走去,一步,两步,三步,雨大到吞噬了前路。

    裘榕走不过去了。

    裘榕回家了。

    小白在家门口等他,扑闪着一双碧绿的眸子。

    ——绿色的。

    哦。

    原来,又是梦啊。

    裘榕睁开眼,眼前是清冷的月色,茂密的树林,成雾的灵气,和抱着少女的男人。

    这场景格外熟悉,好像不久前才发生过一次。

    “嘶……”裘榕捂着生疼的脑袋,“暮师弟,小师妹。”

    “裘道友怎么又在做梦?”暮云很奇怪。按娘亲的说法,这个秘境会引出人的心执,可总不能有人的心执是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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