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疯狂从死亡开始_所有暧昧而不分明的东西都是如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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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暧昧而不分明的东西都是如此 (第1/3页)

    拥挤。

    闭塞。

    湿润。

    梦的元素总与欢愉的构成相似,大抵所有暧昧而不分明的东西都是如此。

    比如风,比如雨。

    又下雨了。

    裘榕从窗台往外看。

    院子里那株艳丽的花已经枯死了,夫人伤心欲绝,跟着一起死了,现在只剩下一棵月桂,还有一只名叫小白的黑猫,有时会去扒拉树皮磨爪子。

    ——是这样吗?

    雨打在青石板上,裘榕恍然想起今天要给村口刘叔家的小儿子看咳疾,挎上了药箱和针盒。

    临行前小白在他脚边晃来晃去,是想和他一起去,但是又被大雨挡了回来。

    “小白,乖,雨太大了,回来给你带小鱼干好不好?”

    裘榕弯腰揉了揉小白的脑袋,小白眨眨漆黑的眼眸,喵喵两声,勉强算是同意了。

    踏出小楼,院子里的月挂树在雨幕中有些朦胧,给四周的水汽染上一抹绿意。

    裘榕静静看了好一会儿那翠绿,转身往院子外走。

    依然是青石板路,依然是雨点砸出的凹凸不平,走过路口再向外是一条小街,依然是那些人,在两边屋子的檐下躲着雨、摆着摊,灰墨色的房顶瓦片在雨水里溶解成灰墨色的天空。

    裘榕知道这里是江南。江南就是这样的灰墨色,和他在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裘榕慢慢往村口走,边走边想着刘叔家娃儿的咳疾该用什么药。

    半夏,桑白皮,或者桂枝麻黄汤。

    药引呢?

    药引用什么?

    裘榕拍了拍愚钝的脑袋。

    药引用烧成灰烬的皮子,用痛苦阴戾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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