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秀晚春(nph)_上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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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 (第1/3页)

    

上课

                           
                           


    她自己都受不了。

    “打晕……打晕我……”招秀终于忍不住哀求。

    她顺着衣服,开始抓住纸人的手臂。

    然后像是找到什么凭依般,死死地抱着它的手:“打晕我……”

    她的欲求还是没有被满足。

    不断涌动的热潮给了她刺激,又叫这些刺激在无处释放的境地里化为煎熬。

    理智涣散,没过多久,她就喃喃絮语着,细细碎碎地说起了胡话。

    她说我不甘心,说棠梨花谢落太快,说为什么要叫她望见她到不了的山巅。

    她在无意识地啜泣,把额头抵在纸人的臂上,又抬起来,把脸贴上去,片刻后将手臂抱到了胸前……仿佛什么姿势都难受至极。

    欲念对于思维的干扰已经更深一层,否则她断然不会作出这样的表现。

    短暂的清醒的间隙,她又喃喃着:“不能晕……不能睡……好痛的梦啊。”

    招秀在做梦。

    在一个一个过往的碎片里跳跃。

    她掠过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掠过这一路的艰难困苦,最后又倒回天元山。

    在最初的那一年,那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孩子在天元山的登天梯上,足足攀了一万三千多级台阶,最终也没爬到头。

    这似乎就喻示了,她登不到山峰,她始终都只是山下微不足道的蝼蚁。

    “我背你……”

    “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能上去……”

    然后她又呜呜哭起来。

    “救救我……救救我老师……救救我承月……”

    在意志濒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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