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什么呢_我的情人是音乐:按下播放键的8种方式,30年简明听音史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我的情人是音乐:按下播放键的8种方式,30年简明听音史 (第3/8页)

实物载体到数字音乐的过渡,填补了对数字音乐井喷式的渴望。

    CD既可以当实体音乐媒介用于常规播放,又兼容家用电脑使用,一次购买可以拷贝到电脑里、复制到刻录盘中。遍地开花的刻录盘和更快的刻录速度,让音乐爱好者不必再盯着看卡带旋转。虽然你大一时刻录的光碟到大四时可能就已经无法播放。2004年,刘强东正是从在大学里贩卖刻录光盘开始起家,做起了国内最大的电子商品之一:京东商场。

    在中国,CD和卡带的并存从80年代一直持续要90年代末。1991年诞生的MD(MiniDisc)定位可读写的便携式数字碟片,起到一定搅局作用,但不影响大局。那时的有声音乐杂志都会同时发行卡带版和CD版。一些人仅凭翻录国外媒体材料就可以挣钱。

    那时的CD价格数倍于黑胶。而顶着学英语的名头,每位少年少女都有CD机,在碟贩那里可以淘到整个宇宙。当时的人们追随最新的音乐,并不纠结于所谓的模拟音质和数字音质的区别。人们被便利性吸引,被打口碟带来的浩瀚宇宙所吸引,肆无忌惮地探索起新音乐来。

    王莫之的《现代变奏》(有闲阶级的上海迷幻)就记录了上海音乐爱好者获取打口碟的奇妙故事。在西宫门口鬼鬼祟祟接头拿货,在虬江路堆积如山的废弃电子产品中一顿淘,用电话线上网,在网络论坛上艰难地交流秘密接头地点。前一天还在大自鸣钟私会的碟贩子,次日就出现在社会新闻中,那些“精神食粮”被执法人员一箱箱地取缔,“文化导师”碟贩子垂下了高昂的头。一家有品位、有最新欧美专辑的碟店就是一个文化据点,代表着文化潮流。当年的音乐杂志上会盘点每个城市的碟店位置。每所有文化的大学附近都会有碟店,比如复旦大学附近的2046。这些音乐爱好者还挑三拣四,从带着一道废品标志创伤的打口碟,到没有任何破损的原盘,从垃圾倾销货到正宗走私货,甚至人肉新鲜带回高价未拆原版碟。坊间传言最早一批碟贩子都买上了豪宅,不过后入伙的碟贩子却随着CD市场迅速陨落和国家的打压而不得不转战淘宝。在2015年伊朗影片《出租车》中,盘贩躲躲闪闪走街串巷贩卖着盗版光碟,号称你们这些搞文艺的都要靠他们,否则什么也看不到。碟贩自己翻录了CD,然后像塞黑色小广告一样向路人推销专辑。这与当年的我国是何其相似。每个压抑的地方、资讯不发达的地方都有灰色地带。时至今日,上海闹市区还有功放播着Norah   Jones、Kenny   G的小贩,向不懂网络的老年人兜售刻录光盘。

    1981年24小时播放音乐录音带的MTV电视台开播是推动声画同步事业大幅前进的主要推手。从此每首流行金曲必备MV。随着已经走入每家每户的彩色电视机,音乐变得需要目不转睛地去看去观赏。英国导演贾曼认为MV的出现极大地丰富了视频作品的表现力,他迷恋于跟着节奏做超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