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陵曲:蜉蝣乱》_(六) 罂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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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罂粟 (第3/3页)

样下去,属下又……啊——”   第一次被雌穴撕咬的赤李破了前浆,精管一鼓一鼓,文丑长声哼吟,淅淅沥沥泻了几注,喂与穴嘴解馋。

    素日里君威持正的嗓音抻延得姣媚。他明辉夺目的神女,此刻是云泽中摄人精元的山鬼。而他飞蛾扑火,任尔吸食,甘之如饴。

    你睁开迷蒙的眼,看着鼻额相抵处。这男人眉峰沁了汗,   几绺湿长的发丝贴在鬓角,同样潮湿的目光缠着你,又似乎有些失焦,过于精致的唇角没了戏谑的弧度,压着你不动,仿佛卸了尖刺、安静阴柔的少年。

    分不清是欲望多一点,还是怜惜多一点,你双手盖住他耳朵,吻了一下他唇弓。他密长的睫毛动了动,凝住神,视线游移在你酡红的面容,偏转鼻峰,迟疑了一瞬,亲在你下唇,很轻,像蛾须触过花瓣。又很重,劲腰一沉,勃发的柱头狠心碾破窄壁,嘶着气,递送粉眼与肉柱,迎上由内至外递送、密密匝匝的绞咬。

    “进来了……殿下。”   他喑哑的嗓音、湿烫的吮吻,落在你下颚,咽喉,锁骨。“喜欢吗?”   牙尖刮擦血管的细痛,完全被穴口、穴径欲裂的电流淹没。淅沥的那点浆液是饮鸩止渴,被撬开的花径点燃记忆。你荡美得仰头,伸长粉艳的丁舌,却紧得说不话。深处粒褶层层涌缩,一浪一伏裹夹,舔舐鲜美的肉棍,合了花笼,沁了花汁,绞化入笼的粗大鳞虫。

    尾椎抽虚,热汗滚落肩胛,他低吼一声,被夹得茎头突突直跳。于是坐起身,双臂寻了你的,十指相缠。硬邦邦的腿肌发力,把你脚背压得更低,花穴凸分得更高,肉褶露得更多。总归是弓马娴熟,肌线鼓缩,摇动腰胯,骑水哒哒的阴阜,由上而下地插,由上而下地夯。最粗的根部缓慢地旋磨你敏感的穴口,磨开了磨红了,勾翻出细密怕疼的肿圆小粒,用他精水撑满的两颗大丸疼怜、摩擦,拍打得更加糜红软烂。下意识诱着你穴底反击,吸他更甚,夹他更疼。

    顶住刺入后颅的畅美,龟首直推胞宫,明明唇上迟疑,这处却发了狠,   粉眼决绝吮上胞心,茎头和胞颈都挤推变形,没有章法,发泄般四面八方顶吻,挺着肉柱,被炽热母体拥抱,换着方向捅插,仿佛以前只在年节才赏下奶糕,夯打得越用力,奶脂越香绵、糯浆越出胶,缠裹得他舒慰窒息。桩打了不到百下,他的殿下重重踢痛他心口,一下翻身倒转骑势,紧紧叠吸他肉具,压着腹肌,抖腰噗噗泻满他沟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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