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十八岁生日 (第2/3页)

过马路来到她身边。

    女人看见你脚下的拖鞋一顿，没说什么，只是把醉鬼吕岚交到了你手里。

    “小妹妹，这么晚了你是怎么过来的？”她看着你吃力地将高出你不少的吕岚扶到肩膀上，就像她刚刚那样。

    “打出租来的。”你闻着她身上臭烘烘的酒气，艰难地站直身子。可吕岚却突然疯了一样，抱着你狂蹭，口中还不停地喊着你的名字。

    你尴尬地看了一眼边上的女人，试图让吕岚闭嘴。但人是没办法和一个醉鬼讲道理的，你只能由着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你身上。

    女人察觉到了你的窘迫，主动开口道：“吕岚经常提起来自己有个小妹妹，原来就是你。”

    你再一次推开试图在大街上亲你的吕岚，回答道：“是吗？原来她在外面经常提到我。”

    以妹妹的名义。

    那不然呢？你在心里对自己说。你们的关系本来就不是世俗容得下的，除了说你是她妹妹，还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到处瞎嚷嚷你们俩在处对象吧？

    你看着车来车往，心里暗自焦急。平时一大堆的出租车怎么到了你要用的时候就等不到了？

    她又试图跟你搭话：“小妹妹你多大了？”

    “18。”你跺了跺快冻僵的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冷漠，希望她能理解你这么冷的天实在不想和一个疑似情敌的人唠家常。

    “18？”她有些惊讶，声调微微上扬：“你不上学吗？这个年纪在读高三还是在上大学？”

    你从没有如此痛恨自己的辍学，但是看来吕岚也没有和她说太多你们的事情。毕竟你们俩之间的感情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能取代的。也许吕岚只是把她当工作朋友呢？

    你这样想着，底气稍微足了点，回道：“是，不上学了。”

    她更惊讶了，问你：“为什么不上学？”

    你那时候不懂她为什么惊讶，满心满眼都是醉得一塌糊涂的吕岚，无所谓地道：“为什么要上学？上学就没钱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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