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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跪下 (第4/4页)
br> 头顶传来乌德兰冷冷的笑,“我免除你的割礼,是让你变成这么一个荡妇吗!” 割礼?荡妇? 免除割礼是恩赐吗?这种反人类的剥削本就不该存在。荡妇,她不过是那个有正常女性欲望的正常人罢了,是他们都不把女人当人看! 分明很怕他,但他这句话出来,丝玛不知不觉竟捏紧了拳头,母亲给她的自尊独立教导已深入她的灵魂。 几乎一瞬间她想起了妈妈在她幼年时候讽刺地说:“只有鸡巴小的男人才怕女人得到性快感。” 丝玛在心里狠狠地想,是你鸡巴小才怕女人有性快感吧。但她不敢说出口。她只是低着头小心抓住乌德兰的裤腿,怯声说:“爸爸...我忏悔。”却在下一瞬间,被他捏住下巴抬头。 一瞬间,丝玛来不及收回眼中的真实情绪。 “呵,有趣。”看着这样跪姿柔弱胆怯却又眼神不服不驯的女孩,乌德兰轻轻笑出了声。他很少笑,大部分时候那张刀削斧凿的脸都像古罗马石雕一样沉肃,此时笑起来却只让人更心底生寒。 “我说你荡妇,你不服?”乌德兰俯视她,冷灰色的眼眸深不可测看着她,捏紧她的下巴将她几乎要提起来和他对视,他微微倾身靠近她,道:“一个十四岁就叫着爸爸自慰的女孩不是荡妇是什么?” 所有的震动都不及他这句话,就是刚那几张照片也比不上他这句话。 丝玛大脑空白,脸上血色尽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提着她的下巴和他对视,他们离得那样近,她清楚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安神的教香,他的的呼吸也几乎要触碰上她的皮肤,她不禁想他这样的人是不是呼吸都是冷的。 恐惧中,一声电话铃响打破了安静。 乌德兰将她下巴甩开,侧身取过台上内线电话,他目光越来越冷,对电话道:“花拿上来,人送他去宗教法庭。” 什么花? 丝玛还要思考,就被乌德兰揪着睡裙领提起来,到窗边他拉开窗帘,丝玛从窗外俯视下去是蜿蜒山路,山路上一辆绛黑色吉普,车上是两刀环一剑的教徽标志,两个士兵将一个男生押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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