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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邱叙不带种/秋,秋。 (第3/4页)
很多这样的人,因为好朋友和友好交际往来的多的原因,不是每个都能交心,她也会惶恐于给人取下去后没让对方得到想要的情感回复。 那个保护罩取下来的方式,很不一样。有的像个倒放的杯子,很沉重,但抬起来喘口气就好了。有时候碰到那种展品式的劣质塑料底座,需要扭几转,那声音刺耳如指甲刮黑板。太大力,会把里边的展品震倒。 她甚至不知道邱叙那保护罩里装得,是不是可发挥的气体,一打开就没了。 然后挥发成为空气,又变得平常。 ——像那个清寂无波的快阳痿一样的自虐禁欲的洁癖强迫男人。 她无法控制地脑子里想到邱叙。最终又冒出一个词,炮友。 她内心的憋闷快要上升到即刻开始发声尖叫。 她又打电话联系了一个带她打游戏的亲戚姐姐,那位已经围绕着一个老游戏开了代练工作室,五年三套房。近年仍然是赚大钱。她的作息变得和上班族完全不同。 但是每天熬到七点过,他还是会标准地在六点五十到七点十分之间回复她,找不到话说也会来一句,早。 就像她来港城时他嘱咐她,“港城9月没有空调依然活不了,不比入秋的重山十分凉爽。” 重山的秋天来得早,阴雨湿冷。今年又变得奇怪了,时常早上下雨,晚上也下雨。 她时常会在早晨看着雾湿的玻璃,缩进被窝里,她抱自己手臂,再环绕抱枕,没有邱叙那个大火炉的舒服。或者说,和他呆一块的心情自然感到舒服的感觉。 于是她在周末邀请邱叙来她家,邱叙第二天就走,留给她一桌早餐。打开冰箱可以看到她随口说的,他带来的港城新鲜甜品。 他说,甜品要吃新鲜的好。 这句平静的提醒,又像一颗钢棍在她耳根后敲击铁板,铛铛铛哐哐啷,她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 那种被他若有若无吊着的感觉,和他在床上吊着她是别无二致。 那种被他若有若无地吊着的感觉,让她非常,非常不舒服。她勘测不到他对自己的喜欢有多少。他有多少是为了自己,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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