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 (第2/4页)

到来之时，我们将在自己信条的引领下再次走向胜利！！”

    “元首万岁！！”

    “元首万岁！！嘿！希特勒！！”

    “嘿！希特勒！！”

    ……

    呐喊声排山倒海，一浪盖过一浪，震撼的仿佛要划破天幕。有人在哭，有人在歇斯底里的尖叫，能容纳上万人的场馆，密密麻麻的全部是高举的右手。

    戈蒂虽不能与周围的“索菲亚们”感同身受，但她同样心潮澎湃，元首的演讲内容她听过无数次，在广播里，在喇叭里，在收音机里……却都远不如现场震撼。   台上的首领握拳高举、声音嘶吼，她的心脏跟随着节奏有力地跳动，空气中弥漫着密密麻麻的力量，令她的思绪回到1936年的柏林奥运会开幕式现场。那时，元首同样进行了振奋人心的演讲。

    那是戈蒂第一次领会到什么叫人声海啸，元首的演讲令人沉迷、令人信赖，令成千上万的民众心甘情愿地走上一条不归路。

    18世纪的法国军事家拿破仑曾说，“一条舌头，能抵三千毛瑟枪”，毫无疑问，元首是无与伦比的演说天才。

    （小胡子的演讲非常具有迷惑性，并且充满细节，比如喜欢安排在傍晚演讲，因为这个时间段最容易洗脑）

    夕阳西下，人群开始散去。大规模的聚集，让周围的交通近乎瘫痪。戈蒂未能接触到索菲亚，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忽然有了陌生。她跟随着人流往外走，站在路边时，望着对面的高楼，听着擦肩而过的人群仍保持着持续的亢奋，狂欢后升起了一丝茫然。

    大厦这么高，有一天会倒下吗？

    直到肩膀被人拍了拍。

    迎接她的是艾希礼的笑脸，“戈蒂小姐，长官在那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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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怎么了？”少校皱着眉问。

    戈蒂好像才从一场淋漓尽致的消耗中脱身，这才发现自己右边的辫子不知什么时候松散了。她钻进车厢，离他远远的。

    “不知道……刚才没注意。”

    海因里希不再问。艾希礼发动车子，斯太尔在拥挤的人流中变成一只温吞前进的乌龟。

    “站了一个下午，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