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不可以进去【边缘H】 (第4/4页)

衣服弄脏了。”

    “没关系，消耗品。”她小手一挥，很豪爽地回复，俨然一副熟客姿态。

    “姑娘贵姓？”他若有所思。

    “周，我叫周离岸。”她看了他一眼。此刻她脸上还有些潮红未褪，只是多了些餍足，少了初见时的稚气，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韵味。

    “舟离岸。”他重复了一句，琢磨些味道出来，“这个名字是你自己取的？”

    “离岸是一种花，净州特有的花。”说话间，少女已经背对着他将弄脏的肚兜脱下，随便地裹上了来时的长袍。衣物交接的那一瞬间，他偏了头，没有去看那正值花期的饱满的身体。待她披好，少年也坐起身，将她拉过来，帮她系好腰带。整个过程都目不斜视，克己守礼十分君子。

    她盯着他修长的手指，衣带在他指间缠绕流动。待他动作完毕，便爬下床，毫不留情地行了一个礼：

    “我走啦，秦公子您再歇歇。”

    她提着鞋往门口走去，光着脚，步子还有些虚浮，又看起来十分轻快。

    “周离岸。”他叫住她，声音不大不小，“我明日会去找孙公子谈谈。”

    言下之意是，以后他还要来找她。离岸的动作顿了一顿，回过头，笑着应了一声好。

    城西，一间小小的胭脂铺。

    “又跑到花姨那里凑热闹了？听说今天你哥哥去了？”

    离岸正在扒饭，闻言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那二哥人怎么样？有没有同你讲话？”

    离岸大嚼特嚼：“哪里轮得到我和二哥讲话。不过他人还蛮有礼貌的。”

    “你怎么知道？又没有同你讲话。”

    离岸小小沉默了一段，给自己夹了一大筷子五花肉，又给母亲夹了更大的一筷子：

    “好了娘，不要再问东问西啦，过几天，他可能要上我们家来呢，您快准备准备吧。”

    正是炊烟阵阵的时辰，母女亲昵絮语一阵，随即传来收拾碗筷声，叮当作响。窗外的雨好像停了，瞧着天色，或许可以晴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