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粉色的衣衫层层剥开,她躺在上面,像一朵为他完全绽开的花。 (第1/7页)
虞尘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原来她早从根上就坏了,只是这张脸太过明澈纯净,才会让他忽略了话里赤裸裸的欲望,只当是孩童乱学舌。 她又说:“做完了读圣贤书,抄经书,都可以。” 圣贤书若是有用,她也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他该生气斥责,将她拉回到正道上来的。 可这句话在她娇软的嗓音下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将他心底深处埋着的东西震得文发颤。 那些大道礼仪卡在喉间,逸出时又转成了另一个和它们毫不相干的,同样荒唐的问句: “你说的馋自己哥哥的身子……”他顿了一下,手指摩挲着。 想问是单指他一个人,还是所有兄长。 可廉耻心和自尊让他问不出这样直白的、离经叛道的话。 “小时候馋过很多个哥哥的,他们大我那么多岁,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翩翩少年郎了。又都只当我是小孩子,脱衣服换衣服沐浴的都不避着我,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会馋了!” 理直气壮的离谱。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虞尘脑海当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了虞清非要和他一起洗澡,盯着他的身体来回看的画面。 视线尤其会在他的阳器上盯着,那时他只当她奇怪为什么他们的身体构造不一样,耐心的跟他讲解男女之别,她笑得特别可爱的问能不能摸一摸这个她没有的东西,小手托在那时的他的阴茎上,上下翻看。 说不定在那个时候,她已经在心里比较哪个哥哥的更粗更大,哪个哥哥的阳器生得更好看了。 那双小手早在教习嬷嬷教授男女房事之前,就第一个摸过了他们的肉棒。 虞尘:“……” 她这个……小淫魔。 早慧得过分。 虞尘问:“那现在呢?” “几个哥哥都娶亲了,也就对他们没兴趣了。现在嫌弃他们。”虞清说,“清白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和男人做过就不算做吗?” “什么?七哥哥你和男人……” “……我没有。我是说沈寄。” “传言应该是假的,他那天和我做,分明是第一次。” “你怎么确定?” “没吃多少猪肉但总见过很多猪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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