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发现（3） (第2/2页)

在发麻。父亲蹲下来，那张脸是他从未见过的狰狞，还是在极力克制的样子，李墨强迫自己倒下倔犟的头颅。紧接着一声闷响，重拳打在他脸上，“那是你妹妹…”

    “你知道那是你妹妹…”又一拳砸在他额角，李纸连忙去扒他们的父亲，急哭：“不要！爸爸，是我，是我叫的，嗯～”

    李纸掰不动父亲，见李墨满脸通红，父亲一只手还死死把他脖子掐摁地上，每根指节都在用力，李纸迅速一口重咬在父亲手腕上。李俞舟感受着疼痛没有松手，拳头高悬空中，上面还沾着鼻血，胸腔剧烈起伏。

    “亲妹妹！你个野兽！”前面两句都是他的陈述，这一句他带着很重的语气，最后一拳避开心脏地捶到儿子左胸。左手松开并甩了女儿一把，李墨紫红的脸肉眼可见的恢复鲜红。

    “还有你…”看着她赤身裸体，满乳房的痕迹，毛都没长齐的阴阜还湿答答的，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这样，双眼发红地摇摇头，痛心疾首：“像什么样子，你才多大？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还只是个学生！就这么着急把自己送出去？”

    “爸爸…我，真的爱他。”李纸哽咽。

    李俞舟捂着脸，叹息：“你根本没法为自己负责，你们不可能在一起明白吗？你在葬送你自己，连带着毁掉你哥。”

    他看着天花板，回避着女儿光洁的身体，“穿好衣服，到我书房来。”

    李俞舟走后她马上抱起李墨，抚着他的脸：“哥，啊，我去拿纸。”

    心疼地看着他红肿的半边脸，轻轻擦拭掉血迹，那双好看的眼睛此时又黑又深，他一言不发看着自己，小纸当他在忍痛，她抱住他，“对不起，一定是我不小心哪里纰漏了，呜，都怪我，太笨了，我会告诉爸爸，让他同意我们…”

    李墨眼睛清澈盈满泪水，扣住她后脑，闭眼间终于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