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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失忆第四卷澳门/荷兰篇 (第2/4页)
一个劲地摇头,“我...我唔识你,你...你边个呀?想对我做乜嘢?” 他都恨不得把她捧在心尖,能对她做什么?只是听到这话,他的心可以说如同是跌倒了谷底。 乌鸦把医生叫来,站在病房外,黑着一张脸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医生对他这个样子有些发怵,实话实说,可能是心因性失忆症。即患者对新近重大事件因震撼过大,且不堪回首,而产生的部分性或者全盘性遗忘。 医生说的话太过于学术化,乌鸦听不懂,但意思,他是明白了。因为遭受的精神打击太大,大脑受不了,出于自我保护状态,便不想记得了。 而经过医院刚才的测试,黎式除了还知道自己的名字叫“黎式”之外,其他的,是一点都不记得。 乌鸦的心情有点沉重,他知道打击到她的是什么事情,也知道这件事情也已经没有了一点可以挽回的余地。 死去的人哪有可能再活过来。 “冇办法医?” “失忆者比较容易情绪不稳,我们会开药,帮她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情,但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无药物能直接治失忆。建议多畀她接触一些以前熟悉的人或者事,话不定会哪天就能全部想起来。” 乌鸦了然,这就是一切看命的意思了。 当夜,他没有去病房里打扰她,也没有回香港。站在医院楼下,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沉默地抽。 她已经不记得他了,那就代表,她不记得他们经历过的一切,不记得...他妄图从过去两年多的回忆里提取出一些对她来说是快乐的事情,来证明他们之间,也是有感情的,但一闭眼,浮现的竟都是她那双绝望的眼睛在流泪。 是啊。他在心里自嘲。她一直活在压迫中,活在对他的恐惧中。除了在台南垦丁,见过几次她发自真心的笑,过得又有多少如意的呢。 原来自己给过她的幸福竟那么少。 可他领悟得太晚了。 乌鸦攥起拳头,狠狠向背后的墙胡乱地砸了一通。 但,她既已不记得那些日日夜夜的纠缠,是不是也代表着,她不会再记得所有不好的事情——不记得她是黑帮的俘虏,不记得她曾经被逼到自尽,不记得几次临界于生死的边缘,不记得...自己曾失去一个孩子。 一个全新又冒险的想法突然出现了在他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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