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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狗一样

    苏凌青不是第一次扇苏合玉巴掌。但那之前更多是玩笑似的，或者一些激动的时候，在苏合玉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下红印。

    苏合玉对此不在意，只要苏凌青开心就好，因此大多时候他只是柔顺地笑，是哥哥的包容，也是情人的讨好。只是那时苏凌青对此并没有太多感触，她对这种事情没什么正常人的道德观念，她只觉得她和哥哥是世界上最亲的人，做爱亲吻也不过是她们之间表达感情的方式。

    现在想想，苏凌青这几年进步了不少。至少她没怎么把这一套弄到男友身上。

    她更喜欢的其实是苏合玉衣冠整齐的模样，在进家门之前他一直都是正常的，跟苏凌青的距离也保持在兄妹的范围，直到进了家门。他会猛然跪下来给苏凌青换鞋，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清朗温柔的，只是眼中的痴迷和爱意几乎要溢出来，明眼人一看这表情就知道这不是哥哥对妹妹的。

    滴答。

    苏凌青刚开始以为是苏合玉的眼泪，他被她一巴掌扇侧过脸去，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

    因为那个声音不停，滴答滴答地不断。

    她寻声去找声音的来源。

    哒哒。

    然后她发现这是从苏合玉身上传来的，这么一会子，他身上还是有水不断滴下来……不对，不知何时开始，源源不断的水渍开始从苏合玉身上流下来。

    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连雷声好像都远离了她。

    她怔怔地看着苏合玉，然后抬起手，才发现手上的原来不是水，猩红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心，冰冷黏腻。

    她听见苏合玉抽了抽鼻子，慢慢抬头看她，那双眼睛也染上了血色，和眼泪混在一起从眼眶中滑落。

    “可是我好想你啊，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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