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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几乎可以称为恨意(兔男郎) (第5/5页)
他的肩膀、打弯膝盖,迫使他跪向泥泞肮脏的地面。 有那么一瞬间,一股不知该称为兴奋还是恐惧的电流打穿了他的脊骨,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又被强迫着挺直。 一个东西紧跟着落在地上。 那是件皮质的、全黑的,布料极少的衣物,几乎像一个可穿戴的束腰,屁股后面开了个洞。 她又扔下来两个东西。 黑色兔耳发箍,还有毛绒绒的白色兔尾肛塞。 他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东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曾在赌场里穿过一模一样的情趣衣物。 他的目光茫然又困惑:“为什么?” “好好看着我。”祝栖迟摸了摸他的脸。“因为我就是这样的。” “不是说要补偿我么?现在,穿上它,或者我走。” 颜西柳无言地看着她。女人的声音冷静,但脸色惨白,眼睛深陷在眼眶里。 他吸了一口气,深得整个胸腔都在隐隐发痛,骨节被捏得泛白,但还是捡起了地上的轻薄衣物。 手伸进暗处,解开休闲裤的皮带,慢慢往下褪。 裤子被踢到一边,内裤也是。还有衬衫和薄夹克。 苍白的腿伸进紧身服,那东西短得可怕,卡着腿根,连胸前的两点都遮不住。他的动作很慢,精神高度紧张,一直在捕捉附近来往的脚步声,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在头顶打开的窗子,和出来抽烟的人。 几条细细的束带都被系紧了,粗糙的皮质内衬在赤裸敏感的肌肤上蹭出些许隐痛。颜西柳背后渗出汗水,在祝栖迟的注视下戴上发箍。 软绵绵的兔耳朵一只挺立着,一只半垂,显得有些滑稽。 “还有。”她说。 他僵了一会儿,握着肛塞,弓下腰,粗暴地向身体深处摁去。 干涩的穴肉被强制拓开,兔尾固定住时,颜西柳眼里的情绪几乎可以称为恨意了。 “很好。” 祝栖迟低下头,亲了亲他因耻辱而泛红的眼角。 “就是得这样才行。” -------- 小虐怡情。两个精神都不好的人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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