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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梦女不准说话! (第3/6页)
比如叫他纪荣,三十二岁年上男,身高一米八九,轻熟风,性冷淡。 创作欲暴涨,起源于开始做他的梦女;而成为他的梦女,起源于一场春梦。 梦里纪荣远比三十二岁要老,他们发生关系,陆恩慈就此歹毒地成为了自己oc的梦女,开始用“老公”指代对方。 什么都好,但唯一不该,是面前桌子上的名牌写着「纪荣」二字,而名牌角落上那个紫色校徽,确切是她的母校。 此刻,叶公好龙,真龙入室。OC正以一副老男人的模样,温和、长久地注视她。 他甚至穿着陆恩慈最喜欢的那套西服。 陆恩慈清楚记得二十岁第一次约到他穿这套西服时的图画稿,自己还跟好友鞠义发疯,捧着脸说“老公的西服穿得好平展呀”。 结果是鞠义说“等下有人帮他熨你就老实了”,被陆恩慈一顿暴打。 心脏承受不了如此剧烈起伏的思绪,陆恩慈蹙眉按住心口,低低呻吟了一声。 她上学早,毕业后留学,辗转到台大教书时,才刚过二十六岁。 大陆对青教的“非升即走”那几年刚刚开始实施,台湾也一样残酷。教授这种职业曾带有的小资气息,等到陆恩慈毕业时,几乎已完全消失殆尽。 在办公室清闲地喝着咖啡,和年轻学生搞暧昧的抽象生活,对她这代人来说,早就如同天方夜谭。学校里无忧无虑的学生恋爱,杜鹃花下的情侣有男有女,陆恩慈埋在故纸堆里,却只感到疲惫。 “疲惫”这两个字几乎贯穿了她二字开头的全部十年,终于在二十八岁时,她鼓起勇气辞职,到大阪投奔友人。 一年后的今天,陆恩慈因为长期颠倒的作息和极限的工作时间心悸,推开见到纪荣的这扇门。 ……如果这是梦,现在她该醒过来了,继续穿着那件黑色T恤,套着颈枕在办公室赶项目进度,等天边泛白,再乘最早一班JR线回家睡觉。 可她没有。 疲累还在,不适感却像退潮一样消失,十九岁的年纪身强力壮,心脏强劲如同小马。 十八岁出门远行,十九岁心心念念的老公在自己身边,宽大的手掌轻拍脊背替她顺气,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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