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在這裡 (第2/4页)
,還開著窗就趴在那種地方睡覺,不怕感冒著涼?」凌絕人用責備的口吻這麼問。 「不會感冒啦,我就打算待一下下,吹一會會風……一小會兒!」 「被我逮住,還敢跟我爭辯。」 他生氣了。 而他用來懲罰她的方式就是用力把她扔到床上。 大床的床墊很軟,又高又厚,凌曉詩被扔上來以後還被反彈起來一下,但馬上,凌絕人就身手矯健地上了床,壓在她身上,把她禁錮在他與床之間。 「你想幹嘛?」 「幹妳。」 ……對不起,她不該問的。 從他們相戀到至今,已經過去四個年頭。 在這期間,只要是他抱她上床,十次有八次都會應驗成他那句下流話語的結果。 而且他才說完就伸手去扯脖子上的領帶。 他身上的西裝外套早就脫下了,但他身上還有襯衫和長褲,他扯開領帶就又單手去解襯衫的紐扣。 他只用一隻手,另一隻手好似怕她會逃跑一樣,一直撐在她身側。 他一邊解紐扣,又一邊用那雙好看深邃的黑眸緊盯著她,害他的動作看起來又累又困難。 最後是她於心不忍,伸手過去拍開他的手,親自動手為他解開紐扣,脫去襯衫。 「你好著急啊。」她忍不住數落他的猴急,但語音聽起來卻更似笑話。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他本身並不是個猴急的人。 哪怕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他也從未在她或在其他人面前展露過毛毛躁躁的一面。 凌絕人以前是個比一般孩子還要老成許多的孩子,長大了,則是個無比成熟的男人。 但他依然還是長得好俊,是她所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男人。 「我從來都不急。是妳早上讓我急了。」 「啊。」他是說早上那通電話。凌曉詩瞬間反應過來。 凌絕人可不管她能否反應迅速,既然他們都在床上了,就當即命令道:「這裡,幫我解開。」 他是說他的西裝長褲和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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