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後果【簡繁】 (第5/6页)

倒影，握在手心的默契……」

    那是扬晨风的手机所设定的识别来电铃，我听过一次。他走得远远地去接听，不同于其它铃声响时的反应。也不像爱听台语歌、爱看木偶戏的人会选用的风格。「我爱你让我听，你的疲惫和恐惧，我爱你我想亲，你倔强到极限的心……」

    来电歌声还在唱，扬晨风迟迟未接，不知在端什么架子。

    我经常扮演特务出勤，手机都设定震动。除非不知道，否则不会震那么久。

    实在很好奇，我耐不住闷葫芦的煎熬，慢慢起身偷瞄。

    扬晨风同样坐在床上，一手夹根香烟，一手拿着手机。

    他脸上露出困扰的神情，两眼怔怔望着手机。

    那犹豫难决的模样，媲美面对拆解炸弹的戒慎恐惧。

    我不得不佩服，不知是谁打来的，耐心实在惊人。

    终于，扬晨风将手机放至耳边，有气无力地说：「袂冲啥【要干嘛】？」

    手机里传过来很微弱的声音，我听不清楚，没法从声音分辨是男是女。扬晨风一面揉着太阳穴，一面垂头听着，身体动也不动。他那条原本呈勃起趋势的大屌，软趴趴地垂吊在胯下。龟头尖端的马嘴噙着的那条柔情丝，突然光采尽失。

    「我刚下班不久，人家头家嬷还煮宵夜，我吃了不用去大便吗？」扬晨风好像很赌烂的样子【厌恶或不爽之意】，口气既像抱怨、又似指责。话一说完，他耳朵听着手机，嘴吧歪过来、撇过去，只差没啧出声，忽然出声道：「你讲不听ㄟ！都跟你讲几百遍了，这阵子比较忙，中午、晚上都要加班。你不是还答应要教我打计算机，我不加班的话，计算机会自己掉下来吗？干！」他很不耐烦听着，不停地深呼吸，胸膛剧烈起伏，乳头宛如熟成的桑椹，彷佛为躲不开鸟儿的喙食在忐忑。

    「干恁娘咧！你起肖是某？」扬晨风唬地站起来，伸长手臂将香烟灰弹入放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又说道：「现在几点了，我又不是你，那么好命，归工嬴嬴【整天闲闲】。我要搬要挖，累得要命。你就不能好心一次，让我早点睡吗？」

    「……」

    扬晨风越听越显不耐烦，很不爽地说：「我有说怪你吗？你好心叫我来这里，不就希望我能安定下来，可以多赚点钱。现在人家对我好，我也习惯了。你又说东说西，难道要我走人，再回去桥下等工作，每天看人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