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意外的火花 (第2/5页)

不難辨認。適才我之所以會產生錯覺，最主要的是，連歙身上穿的黑色制服，跟祁秉通在我們社區當保全時所穿的那一套，樣式一模一樣。他們兩人還有一項共通點，連歙和祁秉通的母親都是台灣原住民。只是我並不曉得，祁秉通的長相是像他媽媽或爸爸？還是像我這樣的異類，既不像是我媽生的，也沒遺傳到我爸的基因。

    連歙為人豁達，個性樂觀開朗，舉止豪爽不拘小節，平常很喜歡開玩笑。等混熟了以後，連歙曾經對我說：「我雖然長得比較像我媽，但在其他各方面，我其實比較像我爸。像是身高體格、個性愛好、運動專長等。甚至連下面那個，我也有遺傳到喔。」可能怕我聽不懂，他特別用眼睛來強調，朝我的下體投來一眼，再衝著我曖昧一笑，又說道：「頭仔！我不妨老實告訴你，我爸是個得天獨厚的真男人，下面那個真的很粗大，而且一點也沒辜負，天賦異稟這四個字的涵義。」

    「我知道天賦異稟的意思，是指一個人有異於別人的奇特天賦或特長。但你卻用涵義來強調，顯然另有所指，這個我毫無頭緒，願聞其詳。」當時我們兩人躲在大門警衛室的後面，面對著高築鐵絲刺網的圍牆，背靠著牆壁在抽煙打屁。

    連歙聽了，用肩頭撞了我一下，很臭屁地說：「我就知道你猜想不到，不過這也難怪啦！甭說是你了，連我們家族的長輩，或經常有往來的親友，甚至我爸那幾個結拜兄弟，通通不曉得。當初我要是沒主動問我爸的話，恐怕到現在……」

    「等一下！」我喊暫停，「連大哥！我聽到頭暈了，你可以講具體一點嗎？」

    連歙道：「我要講的重點是，我第一次打飛機時，被自己的雞巴給嚇著了。」

    「蛤？」我忍住想笑的衝動，「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的雞巴大到硬不起來？」

    「呿！要是硬不起來，老子能結婚不到五年，就生了兩個小孩嗎？」

    「也是。那你的雞巴到底有什麼問題？」我把眼光從連歙的臉上移到下體。他的褲子很合身，褲襠裡好像塞著一個碗公似的，使得褲子隆突得宛若一座山丘。正是因為如此，當初我才會不惜花重金，把他從我們學校挖過來當警衛隊隊長。

    發現我在打量他的要塞，那個看起來很有料的屌包。連歙很豪邁，伸手去抓出一個大騷包來向我獻寶，一臉得意地說：「你看！老子沒騙你吧，雞巴很粗大的好嗎？但你別想歪了，我這裡一點問題都沒有，而是擁有異於常人的特殊功能。」

    「什麼樣的功能？」我得強力克制住，想去捏他屌包的那股性衝動。

    「射精方面。我知道你很喜歡推理，給你一個重要線索，從我的名字著手，嘿嘿嘿……」連歙的眼睛始終盯著我的雙目，說話間他居然將抓在手中的屌包貼到我垂在腿邊的掌背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