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宫门的新生,哥弟受伤。 (第2/4页)
,如若不然,悲旭会是宫门最棘手的一个敌人。花长老身死,但万幸的是花公子被爆炸的气流震飞,被挖出来时还留有一丝气息。 “花公子现在如何?”宫子羽转身问宫紫商。 “他外伤颇重,但无性命之危,现在跟阿雪一起在后山月宫休养。”开口回答的人是坐在廊下的雪重子,他口中的阿雪是他从小到大的侍从,曾经还被宫子羽误认为是雪宫的守山人,此次也在与西方之魍万俟哀的对决中负伤,肩背中刀。 宫子羽看雪重子面色无异,便知两人应是无大碍。目光转向雪重子身边的空席,心里微微一沉。 “听闻宫尚角受伤严重,是还没有醒吗?还有月长老也不在这里,可是在后山为花公子和雪公子疗伤?” “宫尚角倒是醒了,是宫远徵……”宫紫商担忧地看着宫子羽,有种欲言又止的犹豫。 “远徵弟弟怎么了?不是说他们与寒衣客的对战中,是宫尚角受伤更重吗?” 宫子羽焦急开口,他进来时看到角徵二人的坐席空荡,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宫远徵在照顾重伤的宫尚角。 “宫尚角确实受伤不轻,但以出云重莲为药引,捡回了一条命。宫远徵种出这三朵奇花,一朵给了宫尚角,一朵给了金繁,还有一朵是在为宫二医治之时,他听闻你身中蛊毒,便叫人送给了你。”宫紫商屈身上前,开口解释道。 “他倒是没为自己留一朵。”雪重子接着宫紫商的话,淡淡开口:“毕竟……这是他放血割肉喂出来的出云重莲。” “这是什么意思?” 宫子羽闻言睁大眼睛,高大的身躯抖了两下,惹得一旁云为衫连忙抚稳他的手臂。 “我曾在月宫看过一眼那莲花的模样,白中透粉,带着猩红血气。同为养花之人,便知这不是以寻常方式喂养出来的。徵公子年幼,行事欠妥,竟想到用这种极端方式催至花开,以血补气,是为大补,怪不得以这花作药引,在你们三人身上都有奇效。”雪重子眉头蹙起,声音低了下去。 “只是他自己……本就失血虚弱,又用野参强行吊着气,血战了一夜,探其经脉,才发现内里早已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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