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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少主亲自接驾，她赶紧又“龙先生太客气了”一通。

“秦峥，他是谁？”背后传来幽幽一句，回头一看，程子超居然跟过来了。

姽婳连忙站在二人中间，互相介绍：“龙先生，这位是U企程少。子超，这位是龙少主。”

“原来是龙少主，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程少年轻有为，U企最近势头不错。”

两人程序性握手，象征性互表友好，假意寒暄了几句。

龙华心下疑惑，他长年混在道上，能察觉到微妙的气氛。黑龙帮是搞了不少企业，但没碰过U企，这U企太子爷怎么一上来，就对他敌意满满？

“不愧是传说中的龙少啊，如此气度不凡，身侧一定美眷无数？”

“不敢当，事业上相对忙碌，兄弟多于女人。”

“哎龙少，这女人还是要有的，否则哪一天空虚寂寞，难不成还要找兄弟消遣？”

这寒暄越说越歪，姽婳赶紧以“上午的项目差收尾”为名，连哄带骗把程子超弄走。

车门一关，龙华虽然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跟他合作的是“秦峥”，又不是莫名其妙的程子超，再者程子超也是“秦峥”的挚友，便没有多说什么。

车左拐右弯，停至一栋偏僻的别墅前。

一开门，黑压压一片保镖，手都按在枪柄上，见是少主回来了，才松手九十度弯腰。

姽婳跟随龙华来到二楼房间，老人躺在床上，身子半瘫，眼睛犹沉毅精亮，能瞧出年轻时的傲然气魄。

“父亲，这就是那位秦先生。”龙华走至床侧，恭敬躬身。

“秦老，您好。”姽婳也行礼，面上温和。

老人眼皮一掀，目光来回在“秦先生”身上转悠。

这份打量持续了许久，房间里静了好一会，才听得一声苍老的嗤笑。

“像个小姑娘。”

“……”姽婳微笑不变，“我幼时男生女相，母亲也曾像您这样说过。”

“你下去，他留下给我看病。”老人眼皮一抬，赶儿子走。

龙华自然遵从，轻掩上房门。

老人虚弱咳嗽：“白衣圣手是？心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