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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清了女孩转过来的金额。

听她的口音，不像华国人。陆念齐问她：“不是华国人？”

“嗯，我在迪拜长大，刚回国。”她一脸抱歉看他，说：“刚才我爬上树拍照，不小心……对不起啊。”

陆念齐一摆手，故作大度：“没关系。”

他继续往前走，女孩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女孩不停地打量他，从头到脚。

男生身上的衣服廉价感很强，绝不会超过三十块。而他一双鞋，是耐克很多年前的旧款，也不值几个钱。

他背上那只双肩包，logo部分贴了一个“咱们裸鸭”的布帖，看起来像是国内的山寨高仿。这只背包，她也有，原版六万一只。

从他一身打扮，秦云溪估算出了他的“价值”。

陆念齐进了村，发现那姑娘还跟着他。他转过身，看着她，啧了一声：“我说小矮子，你跟着我干什么？”

秦云溪小脑袋一歪，说：“有吗？进村的路只有这一条，你只是走我前面罢了。”

陆念齐一侧身，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先走。”

秦云溪大步一跨往前走，五步之后，又突然退回来，在他跟前站定，面不改色道：“你长得很好看。”

陆念齐点头：“这是全国少女都知道的事实。”

秦云溪又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华国男生。”

陆念齐点头：“嗯。然后呢？”

秦云溪又取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往他微信里转了五万块钱，说：“明天早晨我就得离开这里。我是A市一中高三的学生，希望你回城里后，主动和我联系我。”

陆念齐：“？？姑娘您芳龄啊。”

秦云溪：“18，我们应该差不多。”

陆念齐：“高三？”

——都18岁，居然还在念高三？？

秦云溪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问他：“你也高三？”

难得装嫩，陆念齐“嗯哼”一声。

秦云溪又说：“那就最好了，我也不喜欢跨级恋爱。这五万块钱算是我的诚意，希望以后我们继续保持联系。”

陆念齐眉梢一挑：“你这是要包养我？”

秦云溪：“我想你陪我聊天，有偿。一个月十万，每天在线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