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老板/吃醋买醉一路撒娇主动奶交承认是老婆操到最深灌精打种 (第7/9页)
能被她说得羞耻发软。 得到了胜利,高暖更加得意,得寸进尺地问:“你是什么?” 男人高大的身躯都快缩成鹌鹑了,他想装听不到,可她在他穴里张牙舞爪的手指擒住了他的敏感点,让他不得不直面这个羞耻的问题:“呜……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 高暖这才满意地拍了拍他柔软的大屁股,“乖老婆,坐上来吧,这就让你爽。” “我知道了啦……” 男人抽了抽鼻子,咬着唇坐直了点,将屁股放到我手里让我掰开把玩,手背过去握着我的鸡巴熟练地将龟头对准位置,他已经熟练掌握了这项技能,早就不是那个会因为鸡巴怎么都塞不进穴里而即到要哭的笨蛋了。 整个过程很顺利,他的穴外紧内松,一旦进去了就能轻松顶到底,到了最深处的结肠口又是一道关卡,挤进去之后鸡巴就像被两头绑住陷在一团软热的豆腐里一样,随便一插就能将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但他不敢一下坐到底,不敢第一下就让鸡巴顶进结肠,这样他会受不了,他习惯骑上来后先晃着屁股骑个几十下,把直肠彻底操软了才会尝试让龟头去捅那个小口。 这个过程中龟头能捅到他穴里每一处淫肉,而他又水多逼紧,被鸡巴塞满穴后水就全堵在里边,跟个温水袋子似的,随便一插就会发出明显的水声,和黏膜摩擦的声音混在一起,对处于发情状态的人来说,这种声音是极度刺激神经的。 尤其是对于被进入的一方,边感受着被爱人性器贯穿的快感,边听着自己身体发出的淫荡声响,只会更加刺激肉体更加情动。 林星渊是觉得羞耻的,他始终觉得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屁眼却被玩得比女性真正用作交配的阴道还要骚浪,这不可理喻还不可思议。 遇到高暖时他已经快三十岁了,要说没有过正常的性经验也不可能,但毫无疑问他是个失败的男人,他一度对自己的人生产生怀疑,却万万没想到某一天跟这个人相遇后,他会突然发现自己更适合当‘女人’。 对林星渊来说,作为被侵犯的一方更爽已经是事实,他也逐渐接受了自己的身体或许生来就是要为某个人张开腿的,而这个人就是高暖,也只能是高暖。 他低头透过迷蒙的视线注视着她,感觉得心里酸胀得厉害,又带着一阵不容忽视的甜蜜。 这种羞耻心与酸涩的爱慕心交织,共同激发着他的情欲和神经,他感到自己越发的敏感,深处的器官似乎又要违背意愿地喷出新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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