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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穆家小厮后来所道,自家主子宴席到一半已打算离去,似是与宴会主人话不投机,但舫船不靠岸,想走也走不了——「那位很贵气的宴会主人就冲着咱们家十一爷冷冷笑,还说要走请便,船不靠岸,你就给我游上岸……十一爷气得脸色发白,当场离开宴席,他说要在甲板上站会儿,小的就陪他站,后来小的有些尿急,心想快去快回,于是就绕到另一端船尾朝江里小解,岂知……岂知回到船首甲板,便不见十一爷,整艘船都不见他身影。那宴会主人竟还笑笑说,是十一爷跳江,自个儿游上岸了。」那天她随叔父离开平野聚落,之后见到行谨身边的小厮,经仔细盘问,那名小厮如此告诉她。很贵气的宴会主人。至少行谨失踪有大方向可寻。行谨被带走,宴会主人明摆着脱不了干系,但要取出证据指称对方行此恶事,竟困难重重,因当天事情闹开,宴会主人无丝毫心虚之状,舫船靠岸后便大大方方让穆家五房的人马会同衙役上船捜查。一艘大舫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搜遍,无果。事后弄明白宴会主人真实身分,当地知府与底下县丞竟急巴巴赶来拜会兼赔罪,更把穆家的人手骂个狗血喷头。那人将行谨这事干得粗糙却又细致,让人得知肉票只可能在他手里,偏就拿他莫可奈何……若然如此,他倚仗的无非就是「国舅爷」这皇亲国戚的势头,但这般行事,为难行谨和穆家,却又为何?「爹,几位叔叔,您们瞧瞧,瞧瞧她现下这德性!女儿家身分早揭了底,还完全一副公子哥儿装扮。大马金刀坐在那儿,手里摺扇装模作样地搨,咱们教训的话,我看她根本左耳进、右耳出,没当一回事!」这场「会审」,骂得最欢的就数二房叔父穆存义。长久以来,穆氏宗族大房独掌一切,如今大房男丁不盛,而唯一的一根独苗、人称「广丰号」穆大少的穆容华,在族中长辈眼里,从头至尾都是一场骗局、一个天大笑话。好不容易得来这个把柄,自然得狠狠抓住,努力踩践,以吐过去总落在大房之后、被人压着打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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