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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脑袋有些发蒙，心脏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昨晚喝得有点多，此时回想起自己喝醉的事都是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唯一清晰的几件事就是：莉莉丝把他从酒吧舞台上拽下来、他把莉莉丝抵到墙边，姿势十分暧昧，低头似乎是想去吻她、他抱着莉莉丝不知道说了什么后，莉莉丝那懵逼的表情。

脑补能力极强的托尼很快就把这几件事给串联起来了。

他、他该不会是把莉莉丝强吻了，还对莉莉丝表白了吧？！

完了完了，莉莉丝得恨死他了。

托尼顿时慌张到不敢去看莉莉丝，小心翼翼又哆哆嗦嗦地松开莉莉丝，麻溜地下床思考该怎么办。

地板上那个被托尼摔碎了的碗因为托尼昨晚讲课的时候不准她乱动，现在它的尸体还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托尼看了它几秒钟，凭借着丰富的想象力自动把这块缺失的记忆补充完整——这有可能是他把莉莉丝拽到自己床上的时候不小心扫倒在地上的，看它摔落的地方和汤汁喷溅的痕迹……没毛病，完美的推理。

托尼同手同脚地走出房间。

“贾维斯。”

胡乱猜测是没有用的，托尼决定问问知情人。

“为您服务，先生。”

托尼组织了一下语言，试探地问：“我昨晚……是不是对莉莉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贾维斯想到托尼昨晚把莉莉丝抵到墙角，然后吐了人家一身的事情，迷之沉默了一秒，“是的。”

……完了，他真的强吻莉莉丝了。

托尼胆战心惊地继续问：“我……昨晚是不是还对莉莉丝说什么不该说的了？”

贾维斯回想起昨晚托尼抱着莉莉丝说的那些关于反应堆钢铁战衣的事情，心情沉重地点头，“是的。”

……完了，他昨晚真的在那种氛围下对莉莉丝表白了。

托尼苦着脸瘫倒在沙发上，“老贾啊，莉莉丝会不会讨厌我啊？”

强吻什么的真的太掉好感度了。

贾维斯很没有同情心地补刀：“如果我是小姐，我想杀了您的心都会有了。”

自己叨叨叨地在那儿讲一晚上的专业课，还不准莉莉丝睡觉，不准莉莉丝乱动，不准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