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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恩爱。

Stephen一直按着电梯开门键，等靳顼衍进来才按了关闭键。

顾绥对三个人都还算认识，不过最熟悉的是靳顼衍，毕竟现在他是他们家的常客。

“何总呢？”他有些疑惑。因为大多数时候这两人是同时出现的，主要是歌王太过招摇某人觉得不放心，就差围个围墙关里边了。

本来他也就随口问问，靳顼衍倒是不好意思了：“他在帮我赔钱。”

“嗯，都上头版头条了，靳顼衍耍大牌”，Stephen闲闲道，中国话说得歪歪扭扭。

“哟，你这是喜欢我呢，这么关注我”，靳顼衍讽刺回去，“我却不怎么感到荣幸。”

Stephen刚要回击，电梯门在七楼停了下来，开门进来了三个人。

几人往里边让了让，却是不再交谈，默契得经过了简单伪装的靳顼衍挡在了最里边。

终于到了负一楼地下停车场，灯光不甚明亮，每个人都像是进入了幻境一般变得模糊。

有一辆车正好擦着他们开了过去，车灯闪烁。

靳顼衍把衣服的帽子取了下来，又摘了眼镜，重重呼了口气。

因为前两天的事他已经被记者写得乱七八糟了，连他家母上大人都发话了，最后还得靠何生瑜来摆平。

他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有些讨厌这种身份了，活在聚光灯之下，连偶尔的任性也被夸大其词，他自己倒是不在乎，可伤害到身边的人并不是他的初衷。

“在中国当明星都很好当吗？”Stephen看着他嫌恶的表情，若有所思来了一句。

“什么？”靳顼衍对于他忽然的思考表示怀疑。

毕竟，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对于Stephen这种变态，他的思考在他看来绝对不是好事。

“可以不用脑子只靠脸吃饭”，Stephen语气极为不屑。

靳顼衍果然炸毛，要不是乔一楠压住他的肩膀估计得跳起来，咬牙切齿：“怎样？想打架不是！”

“随时奉陪”，Stephen左右一摆头，身体的骨节发出咯吱的声音，竟有些像是骨头断了的错觉。

乔一楠看他们不消停的架势刚要出声阻止，顾绥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又示意他看S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