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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他,心跳却犹如擂鼓,敲得疯狂。待两人双双从病房出来,陆济宽却骤然敛了笑意,把她带进自己的办公室。“有……什么事吗?”他如此突然的变化让她顿时有点不安。他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寻找合适措辞:“你父亲住院到现在,按理说淤血也该消了,可他却有持续的晕眩呕吐症状,还有视力模糊的倾向。所以我今天重新给他拍了片子,结果……有一些发现。”她呼吸一窒,迷惘地看着他。“你可以看一下,”他拿出他的脑部ct片,指着某一部分的阴影给她看:“这边原先是淤血,可淤血消退之后,后面的阴影部分就显了出来,根据我的判断,可能……是肿瘤。”她双唇无意识地张了张,面部神经忽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好半晌才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良性还是恶性?”他叹了口气,温暖的手握住她的,眼里眉间满是不忍:“这只是初步判断,具体情况还要等——”“说吧,”她抬起泛红的眼努力直视他,心知他一定是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否则以他的性格,在此之前根本就不会告诉她:“……到底是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开口:“可能是脑干胶质瘤,二期。”她咬住唇,咬得唇瓣几乎肿起来,半晌:“要动手术吗?”“原则上……这个位置不宜动手术,风险太大,还是建议结合中药保守治疗。”他也不比她好过,毕竟听闻至亲罹患重症的感受,他最明白不过。于是他试图安慰她:“你放心,我会给他制定出最合理的理疗计划,相信我,嗯?”她置若罔闻地以手掩面,纤细的身躯几乎摇摇欲坠。虽然他措辞相当委婉,可在她的认知里,脑部肿瘤加上不宜手术,那和等死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为什么她最需要关怀和亲情的时候,父亲却不在?为什么在她根本就不再奢望父爱的时候,又给了她久违的希望?又为什么要在她一颗心逐渐柔软的现在,告诉她可能一切可能无法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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