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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年四月三号:深度催眠。“我知你会恨我,但是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好好睡一觉,我一直都在。”“夏初,很快就不会疼了,相信我。”“我的夏初,请一定要活着。”只有左城的声音,自始至终她紧紧闭着眼,毫无生机。2013年九月六号:初醒。她睁开眼,茫然,看着眼前漂亮的男人。“我是谁?”他一把将她抱住,贴在她耳边:“你是深夏。”她怔怔地跟着重复:“我是深夏。”“记得吗?深夏爱谁?”想了想,她笑着:“深夏爱左城啊,最爱左城了。”他也笑了,俯身便温柔地吻她:“嗯,我是左城,我是你的左城。”“你是左城,左城,是你,我爱的你回来我身边了。”唇角漾开,那样的笑,如此纯粹,如此明媚。那是江深夏的笑,此生江夏初都不会那样笑,对着左城。合上病例,她颤抖不已的手指已经泛白。从2012年十一月九号到2013年九月六号,几张病例,短短数字,这是她空白了将近两年的记忆,一场悲伤,写了两年的长河,她却忘得一干二净。“啊——”终于,她无法支撑,跌在地上,大哭出声。**人总是这样,无数次的纠结,无数次的犹豫,无数次的否定,然后用一秒钟的时间做一个决定,甚至不惜推翻所有预料与深信。二审前的两个小时,江夏初做了一个决定,明知会改变一生却无能无力的决定。警局里那条长长的走廊,出乎预料地畅通无助,然后转个弯,她看见了左城,他眸光沧桑,像是等了很久很久。忽然,她脑中便闪过一句话: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扯嘴笑笑,什么灯火阑珊,这里可是中央警局。“你来了。”“我来了。”六个字,结束了那场漫长的等待,左城笑了,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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