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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生气了?不就是让你做个便当吗?至于——”猝不及防,江夏初抬头,清凌凌的眸子直接对上叶在夕:“叶在夕,很冷。”江夏初如水,便是再大的波澜也会归于平静。过往三年,叶在夕总想着这片静水起皱时的模样,原来这般寒,这般静,这般夺人温度。很冷啊——似乎真的如此呢,不然她眉间的寒意怎如此重。结了冰霜的江夏初那样脆弱,薄薄的一层,有种错觉,仿若随时会碎裂了去,叶在夕不知不觉便如履薄冰了:“冷?”她不语,长睫微合,掩了微波,额间细密的水珠不知是雨是汗。她的冷,似落了一层冰霜,在叶在夕心尖,她冷,他寒,如他愿,却非他意。将车里的空调开到了最大,他问:“现在呢?”叶在夕专辑主打便是高音,这样低沉温和还是头一遭。她未语,只是敛了睫毛,长发已然风干,凌乱着,模糊了轮廓,靠着车座,梦呓一般:“好累啊,眼睛都睁不开了。”似乎所有温度都笼在了眼眶里,温热地灼人。闭了眼是否就能藏了那些个动辄成就的伤。亡了小乔,未亡人已央,铜雀楼里洒了泪。叶在夕看见了,江夏初藏于眼角的一滴晶莹……他伸出手,颤颤巍巍地靠近,那几乎惨白的侧脸,似乎隔了万水千山的距离,怎么也触不真实,收回手,他苦笑,撇开头,后视镜里,沾了泥的豪爵就在不远不近处……左城……原来,锁了江小乔的是铜雀是左城铸的啊……原来江夏初是已亡人,左城是未亡人。挂挡,转向,他加了速,后视镜里的豪爵远了。她梦着了,他清醒着,胡言乱语着:“那就不要睁开了。”看不见眼泪还可以继续假装视而不见,然后置身事外地笑到歇斯底里,笑到得意忘形,那个人坟头的丁香花应该开了吧,夏初都末了……她还一寸,他痛了十尺……真不公平,却不能停止。空调坏了吧,怎生这样冷,她,他。相反的加速度,一正一负,拉远了距离,左城落了满身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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