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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的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呢？”

“我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爱里克斯。”皮埃尔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就发现爱里克斯生气了——他本来就不是擅长说情话的男人，有的时候他想要学别的男人说些轻浮的话来挑逗爱里克斯，总会把气氛弄得很古怪。爱里克斯还在微笑，不过这段时间一直和她相处的皮埃尔发现她生气了。

“不不不……我更爱你了，真的。”

不过亡羊补牢仍未够，爱里克斯一点也没变得高兴，她拒绝了他。

“你不愿意承认，我已不是‘我’了，对吗？”

温莎从没刻意模仿过爱里克斯，她也相信以皮埃尔的细心敏锐，不可能发现不了她与爱里克斯的巨大差别。她愿意顶替爱里克斯的名字，但不想顶替爱里克斯。

也许皮埃尔接受不了“爱里克斯”已经消失的真实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温莎依然散漫着步调，走向自己的公寓。路上会有法国男人搭讪，不是被温莎轻笑着拒绝，就是被不远处皮埃尔深刻的怨念退散了。

温莎有些累，吃饭的时候有些呕吐，不过吐完后她也依然坐上餐桌，安静优雅地进食。脸上带着用味蕾感知美食的细腻表情——你能从中感觉到味道的变化。

在这样冷淡地僵持后，皮埃尔开始重新追求温莎。

他不再将她和记忆中的爱里克斯混淆，不再会点错她喜欢的菜，选错她喜欢的口味。让他放弃爱里克斯是一件困难的事，那是他第一个女人，第一个妻子，他本来打算共度一生的人。不过从爱里克斯和他兴趣不合又性.爱不谐中也可以看出，两人的结合并不是长久的爱的磨合，更像是冲动的产物。不过冲动的爱也是爱，皮埃尔是个优秀的好男人，而爱里克斯是个美貌的女人，让他们彼此不动心，也是不可能的事。

温莎确信自己的魅力，不过就算她自信皮埃尔爱的是她，也不想让对方自欺欺人地将她和爱里克斯混淆。

温莎知道皮埃尔对自己，或者说爱里克斯的改变是困惑的，但是他绅士地没有问，也许他在等待温莎的解答，也许他害怕那个答案。不过那不在温莎考虑范围内，因为她不想解释。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