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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

“娶个正妃？”南宫孝宽接话，神情里满是兴奋：“我早说了他肯定是来求娶元启帝的女儿的，他那身份，北廷内哪个人家的女儿配得上他？我看南朝这几个公主就很好。”

眯了眯眼，北堂曜说：“继续查，他这个人行事诡谲，不按常理来的，当然也从不做多余的事，所以他来朝一定有目的。”

南宫孝宽问：“你怕这个目的是冲你来的？”

崇云王在南朝祈福多年，可惠成帝生性多疑，每年都有大批探子来回刺探虚实，他五月才从护国寺回京，年底北廷就来了北堂晖和马未央，不得不让他怀疑北堂晖目的在他。

“这事你一边查着，另一边南朝这后宫也派些人去看看，泰宁湖之事，背后那人还是第一次将自己暴露在明面上，雁过留痕，怎么可能没有蛛丝马迹。”

“哦，这件事......我一直觉得咱们方向是不是错了？”

北堂曜回头，看见南宫孝宽盯着屋子的横梁上发呆：“或许不是为了把大都督推到卫瑜鸣手里呢？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司空朔呢？”

仅仅只是因为......司空朔？

大公主未婚有孕，眼看孩子一天一天大了，迟早瞒不住的，才会想学叶颉之在初六这一日阖宫面前上演一出‘情不自禁’，逼皇后或皇帝不得不将她嫁给司空朔，结果被人移花接木，司空朔变成皇甫少钦，她的一番计策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空。

“你就不觉得奇怪？大公主再怎么说年纪也小，皇后又不是吃素的，若是只有她，你以为能成？”

北堂曜看向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南宫孝宽接着说：“自然是四皇子推波助澜，他本想将司空朔换成丁锦廉，让大公主嫁给尚书令，结果背后那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又将丁锦廉换成皇甫少钦，还弄死一个徐灵犀！

这一手做得当真神不知鬼不觉，皇后在宫里只手遮天，这人手段和能力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太可怕了。”

北堂曜一顿，卫瑜鸣要成全丁锦廉和卫珉鸾，他却没有收到过消息，看来这卫瑜鸣当真是既信任他又防备他。

忽然想起某个姑娘曾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