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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除了赌博骂人其余什么都不做的丈夫,直到她死,才算解脱。”太阳渐渐偏西,光线惨淡,他抬手打开吊灯——仅仅一直从天花板往下落的灯泡。一时间昏黄暗淡的灯光撒向地砖,亦散落在他肩头,令你在他倒影中窥见往日岁月似千斤重担压在他苦海挣扎的人生上。楼上有小朋友拍球,砸得天花板碰碰响。陆慎说:“然而她的死亡抚恤金,却又成为丈夫的赌资,不知道够他在澳门玩多久。”天彻底黑了,他向前一步,拿起桌上的收音机说:“从前他在家,只玩这个,听听老粤剧,骂骂政府同有钱人,再有就是教训我和阿妈,十年前他就已经过世,死在出租屋内,钱花得精光,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等到尸体发臭才有邻居报警。”阮唯说:“如果外公肯早一点把股权退给你父亲,也许你们都不必……”陆慎却说:“你不懂,江老肯资助我读书又提拔我做事,已经仁至义尽。吃到嘴里的东西怎么还有吐出来的道理?换我,我也不愿意。”他骨子里是冷的,所谓的“情”,于他而言都是无聊消遣,可有可无。然而却有偏偏遇到她,一出现即是翻天覆地变化,霸道得不由得你不认。“阿阮,我和你,实在差距太远……”“有多远?”她上前一步握住他冰冷的手,仰着脸问,“好像现在我站在你面前这么远?”他无奈,“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阮唯说:“你也知道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人们总爱说三道四,管他们呢?”“人言可畏。”“今晚约律师,明天就去告那家报社,看谁还有胆子胡说八道。”陆慎笑,“什么时候变这么霸道?”她答得理所当然,“为了你,我都快变成泼妇了。”“怎么说?”“差一点卷袖子到报社去打主编。”他忍不住大笑,抱起她扔在窗边书桌上,两手撑在桌边,不断亲吻她嘴角眼眉,“真是个活宝……”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撒娇,“活宝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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