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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四(5) (第2/4页)
他们虽不能人事,却也恣意婚配,顶层的以权压人霸占一些良家女,底层的也去下九流里捞些姿色好的。
床榻间能做的事有很多,未必真的需要那一根屌。
残缺的人折磨女人,比健全的人还要花样百出。
番子们都觉得,秦文煊一定是盯上了苏玉晓,要吃独食。
这一夜中,不知有多少人怀着嫉恨,在背后嘲笑和可怜他。
他不在乎。名誉不重要。
但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是厂督的养子,他在东厂一人之下。
却也只能保护她这么一点点。
他回了神。
许是考虑到春草和苏玉晓有段浅薄的交情,他冻成坚冰的心难得地松动了一下。
他替死尸拉过衣裳,盖住她胸前带着血痕和尸斑的、雪白和殷红的肉。
“哪里发现的?”
“桃子街后巷。”
那里的治安向来不好,聚集着一帮无业游民和帮派里的下等打手。
每天都有劫财劫色的案件。
或许只是意外。
——只是,真的是意外吗……
他垂下头,用手帕垫着,抬起尸体的手。
春草的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他只看了小内官一眼,小内官就立即会意。
他上前来,简单粗暴地掰开已经尸僵的手。
“咔”一声,软骨被掰断,指节被一点皮肉连着,虚虚地坠下来。
手里是一块布条。
质地精美,绣着华丽的花纹。
小内官问:“这是什么?”
“衣袖。有袖襕的衣袖。”
秦文煊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
衣领到袖口用花样纹饰,是为袖襕。
民间不能用袖襕,即便有官身,也不是人人都有带袖襕的衣裳。
秦文煊有两件,都是赐服,御前办事才能穿。
平日里他都是素衣轻袍,过得很低调。
“袖襕?”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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