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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八卦什么？”

“八卦一下你的初恋。”

“……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

“这不是温饱思那什么欲么。”尹夜星眉毛朝他抖了抖。

“……你思那什么欲你去看爱情动作片，来问我初恋是什么鬼？”

“啊呀，你不懂，对于女孩子来说，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不如心灵上的和脑子里幻想的，而且爱情动作片你们都是为了看美女去的，我才不要，我要帅哥！”

萧议嘴角忍不住笑了笑：“那你意思我帅哥咯？”

尹夜星呆住：“你不照镜子么？”

萧议控制不住笑起来。

“快说说啊，你的初恋。”

萧议拿她没办法：“我说可以说，但你别嘲笑我，也别不信。”

“嗯嗯，我发四！”

“我不知道你们对初恋的定义是什么，但在我的记忆力，我十岁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我一直记得她。”

“哇，你是禽兽么，小女孩也不放过？未成年人开车是要犯法的好吧？！”高手就是高手，我还以为初中高中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这家伙来个小学。

萧议扣了她一下脑袋：“别那么污，那天我从小养到大的狗狗死了，我很难过，一个人跑出去哭，那时候家里附近有个小花园，我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哭，然后我看到一个女孩子哭得比我还要惨，那里的秋千一个坏了，能玩的只有一个，她瞪大眼睛看着我的秋千，希望我让给她。”

“这个故事怎么这么耳熟啊……”尹夜星觉得他说这个故事的时候，这个画面好像就在她脑子里播放了一遍。

不对，不是播放，好像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

尹夜星蓦的看向萧议。

“然后她问我为什么哭，我说我的狗狗死了，我还记得她那时候委屈的不行，说……”

“那你赢了。”尹夜星把话接过去。

萧议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那个姑娘啊。

确切地说，秦凡就是那个姑娘。

秦凡和尹夜星一样大，所以年纪也对的上，但是那天晚上的秦凡是因为父母吵架，她受不了那种压抑的感觉，一个人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