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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我知道你是好人，肯来救我这么个没用的人，要是……要是我真的没了，阿兰我就拜托给你了，她那个爹我指望不上，我就求你给她一口饭吃，让她平平安安长大就行了。”

苏子青这时候也知道她放心不下，不说什么别胡说，你不会死之类的，只说道：“阿兰我早就定下了，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让她念书，念了书她长大了就像我一样，想做什么都行，说不定她到时候成了大老板，带着你享福呢，你可得坚持住了，不然等阿兰长成有出息的大姑娘你都看不见，多亏啊。”

去镇上的路其实不远，苏子青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小菊，却觉得这条路怎么走都没有尽头，多亏了接生的阿婆有些经验才让小菊坚持下来。

把人送进了急救室，一行人紧绷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楚慕阳坐在急诊室门口的长椅上，盯着自己沾满了鲜血的双手发愣。苏子青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他脸色有些发白，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这么多血吓着你了？我进门的时候也吓得差点坐地上，第一次知道人可以流这么多血。”

风小妖也走过来，坐在苏子青旁边：“刚刚过来的路上，他表情真的好吓人，是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去洗洗手吧，旁边有洗手间的。”

“不是第一次。”楚慕阳突然说道，苏子青一愣，再问他，他却又不说话了。

这么带着满手的血坐着总不像话，苏子青硬拉着他去洗手间洗手，自来水将鲜血从手上冲下来，流进白色的陶瓷洗手盆里，颜色格外鲜艳，楚慕阳的手哆哆嗦嗦的，抖得都拿不住肥皂，苏子青实在是看不下去，抢过来抓着他的手给他洗，这才发现他的手比流出来的自来水还凉。

“她会活着么？流了这么多血？”楚慕阳突然问道。

“当然会，她没有大出血，再说医院还可以输血。”苏子青说道，微微感觉到楚慕阳的异常不完全是因为小菊，小心的问道，“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

楚慕阳点了点头，开合了几次嘴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苏子青制止道：“现在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我不是在打听。”

“抱歉，”楚慕阳低下头，“下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