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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佳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却也没能给出答案。

“还没想清楚？”

她反问：“那你呢？”

凌嘉瑜顿了顿，语气却很坚定：“我想清楚了。不就是个男人吗？多大点事。”

她努力了，拼尽全力想要去抓住，可到头来发现一切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一场梦。

她又道：“老野也挺好的。”

凌嘉瑜似是不想再提及这件事，她长舒了口气：“给你个建议，听不听？”

许思佳：“你说。”

“俱乐部那边给你台阶，就顺着下。再拿个冠军，以后不愁没有路走。听我一句，走到这一步再想改行，很难。”

不说别的，自己心里都接受不了。

许思佳深有体会。

她打了两年的比赛，已经习惯了每天训练的生活，让她重新找个工作，朝九晚五，她……做不到，心里也是同样排斥的。所以回来这么久，她心里也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到底应该怎么做。

“手里多拿几个冠军，到时候甩在你们那个什么总脸上的时候，都有底气。”

许思佳：“……”

又聊了两句，许思佳电话响起。一看是许蕴乔。

她抬眸看了凌嘉瑜一眼。

凌嘉瑜眼皮颤了颤：“是他？”

许思佳：“嗯。”她转身往外走：“我去接个电话。”

从房间出来，眼见着电话就要挂断时，许思佳接通了。

却不是许蕴乔的声音。

“思佳？”

电话那头传来个男声，有些耳熟。

许思佳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沈景中？”

“是我。你哥在我店里，要不要过来一趟？”

沈景中是许蕴乔的大学同学，家里有点钱，毕业后在西城市中心开了家酒吧。要说这个时间，酒吧还没营业。

“他手机怎么在你那里？”

沈景中很无奈：“这还是我偷来的，这不是没留你电话吗？”电话那头顿了顿，又道：“还有个女孩子跟他一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许思念？”

许思佳：“……等着。”

她进房间，和凌嘉瑜说了声便离开了。凌嘉瑜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淡定，没有多问一句，没有多给一个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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