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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袋子一般，随着时不时吹来的微风飘飘荡荡。

若非人家露在外头的身躯之上还有一层皮，唐糖与张明娟都要以为眼前站着的是一具骷髅。

不过这具‘骷髅’长得还是挺漂亮的，柳叶弯眉，如水秋眸，琼鼻樱唇，配上她那不过巴掌大的瓜子小脸，好一位弱柳扶风的美人儿。

真·弱柳，纤瘦成了柳枝儿的那种。

唐糖尚且记得自己年幼之时，有些世家贵女们就喜欢这种瘦瘦弱弱的调调，有些为了减肥，甚至一日就吃一餐饭，就为了保持这种‘弱柳扶风’的体态。

但人家再如何瘦，都绝对没有瘦到跟眼前这位……不知是哪位的同门一样，已然达到有些病态的程度。

“她是茹茹认识的人吗？”

张明娟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然从唐糖的小脸儿上离开，夺回了自家脸蛋自由权的还记得刚刚人家是怎么称呼张明娟的，故而才有此一问。

听闻此言，张明娟目光在那瘦弱少女身上上上下下地看了一圈，确认完毕：“不认识。”

隐于宽大袖子中的纤手略略握紧了一瞬，瘦弱女子再次开口，这次的语调中带了几分隐隐的颤抖，宛若在强忍着什么委屈一般。

“师妹乃是万姬尊者座下弟子莫凝雪，之前与张师姐在万孚峰主那儿见过几面，许是张师姐贵人事忙，忘了师妹也是有理的。”

莫凝雪这个名字确实稍微有点耳熟，但张明娟更熟悉的，还是万姬尊者。

端看道号便知，万姬尊者与张明娟她亲爹万孚尊者之间有着某些联系。

不过别误会，万姬尊者其实单纯只是万孚尊者的同门师妹而已。

两人因为拜在了同一位师尊门下，故而两者道号开头都是照着‘万’字辈排下来的，所以听起来才有些相似。

万姬尊者与万孚尊者交情还算可以，偶尔也会相互间带着小辈拜访，莫凝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张明娟的。

可惜她仅是万姬尊者门下的一位记名弟子，地位远远不如身为万孚尊者亲传弟子，又是万孚尊者与霓裳尊者独生女儿的张明娟。

兴许是因为彼此间身份差距颇大，使得莫凝雪对着张明娟存着一种嫉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