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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能去腥，还能提味儿！”

嗯，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这话不是牛大厨说的，反正牛大厨每天都要说好多话，估计他自己也记不清说没说这句，就当是他说的了吧。

齐嫂子点点头，敬佩的看着沈慧，“你记得真清楚，难怪我们几人中你学的最好！”

呃，这表扬可以接受。

“这种行吗？”小贩扒拉了半天，总算是从疙瘩缝里翻出一个灰扑扑的瓶子来。

沈慧抹掉上面的灰，看道俩字，‘五粮’，所以，剩下一个字是‘液’字吗？

骗谁呢？

“你从哪儿搞来的假酒？”沈慧指着瓶身问道。

小贩挠挠头，“不知道！”

沈慧将酒瓶杵回去，“给我换瓶普通的！这好酒我买不起！”

小贩接过瓶子，翻了十分钟，沈慧和齐嫂子的话题已经从卖糖葫芦的咋换人了到好像又增加了几个新人呢，这人才握着刚才那瓶道：“没有了，就这一瓶了！不过，这酒不是假的，是真的，你瞧这里，都没开封呢！”

“没开封，难道就不能又封上吗？”齐嫂子道。

“这位大嫂，我们就小本生意，哪儿买得起机器啊！”小贩哭丧着脸道。

沈慧一想，还真是，不过，“这酒是你家生产的吗？为啥要你家买机器啊？”

齐嫂子一拍脑袋，“是啊，差点儿就被你糊弄过去了！”

小贩后悔不迭，这啥嘴巴啊！

“不是，不是！”小贩急道，突然压低声音，“大姐，实话跟您说吧，这酒啊，是我一个亲戚卖给我的，那亲戚是红卫兵，这酒啊，是从哪个大官家里搜出来的！所以，这肯定是瓶好酒，我也不多要，您在我亲戚要的价钱上多一毛，就当是我的跑腿费，您卡行不！”

沈慧仔细看了下这人，感觉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而她也真的需要一瓶酒，“好吧，不过你最好别骗我们，不然，你永远都别想在这里卖东西了，明白不？”

小贩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

又嘟囔道：“我哪敢糊弄你们啊，要是被你们男人知道了，我还跑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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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训练场经过的时候，她特意站在树林边等了一会儿，不多久，顾正钦带着部队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