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含一含(H) (第2/3页)
一说到纯妃,蔺紓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轻啐一声:“这个蠢货!” 自俩人上回说开后,朝政相关之事她也不再隐瞒他,一五一十的将缘由与他说了。 “脑子拎不清的东西,竟敢打皇兄的主意。”她态度轻蔑地道,讽笑一声:“却不知惹我皇兄便是惹了我!” 盍邑静静看着她,见她如此护短,心里不禁有些羡慕蔺暨。 蔺紓说完回头,见他静静盯着自己,遂问:“怎么了?” 盍邑回过神,摇头说无事,不动声色接上她的话:“倒看不出来,这纯妃是个心大的。” 一个刚诞下皇嗣的宫妃为何会有如此行为,原因显而易见。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蔺紓想起自己那刚出生的便宜弟弟,用她皇兄的话来说便是成不了什么气候。 便是待他长成了又如何,对她来说,他能给他们构成的威胁力还不如自己那便宜侄子呢。 只是纯妃那蠢货有些麻烦罢了。 果然与那女人长得像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蔺紓在心里默默嘀咕,神色厌烦。 见她两条秀眉几近要拧在一块,盍邑抬臂搂住她,低声抚慰道:“她们是陛下的妃嫔,你是陛下的女儿,孰轻孰重,陛下心中自有计较……” 蔺紓被他这一席话哄得熨帖极了,笑着探头去吻他的唇。 不多时,俩人便又纠缠到床榻上去了。 粗粝的掌心在大腿上流连,一直慢慢抚摸至她的腰腹。 那儿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身子一扭,下面便流了清液出来。 蔺紓喘着气擒住他的手,携着他的手按在胸乳之上。 手心下的布料柔软舒适,略微凸起的地方应是做了几样刺绣,盍邑嘴里含着她的耳垂,还不忘问:“今日穿的是哪一件?” 被他捏着乳珠揉了几下,她便彻底软了身子,嘤咛一声,贴在他耳边娇声道:“你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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