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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你看中他哪点？粘人懂事会照顾人？缺点呢？老好人一个，对哪个女孩都无微不至，呵护备至，没上进心，自己事业一塌糊涂，除了没事时讨你开心一下，又能真正帮到你什么？”

男朋友？

施师任由他误会下去，反问，“跟你有关系？说的好像你有脸说别人一样。”

“……”

季成一下子歇了菜，但还是心有不甘，“你刚才不用那么贬低我，我只是想弥补，想……挽回，如果对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但是……”

“我不会放弃的。”

“恨我也好，讨厌我也好，哪怕无视、轻视，我的关心在你眼里只是一个笑话，对不起，我没法控制想挽回你的心，我想跟你重归于好，想跟你在一起，你觉得我不要脸，厚颜无耻吗？对，这就是事实，我不仅不要脸了，只要愿意，还能对你做过分的事，对你强取豪夺，把你藏起来、关起来，强迫你重新爱上我，我们互相折磨，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你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

他原本压抑的感情放肆地流淌出来，眼里嫉妒的快喷出火，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要刻在她心头，见她脸上不再淡定，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他立即道，

“你不用反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假使我真的那么做，你会怎么对付我，但你再聪明刚烈，也硬不过我的不择手段，说到底，我只是不愿意而已……不想看到你不高兴，不想看到你再受到任何伤害，更不想毁了你……”

他眼圈红了一遍又一遍，极度克制着情绪，才能保持自己完完整整地说完这些话，见她站得辛苦，他走近，直接俯身抱起了她。

施师吓了一跳，眼睫扑闪着，眼眸睁大了一瞬，身体也僵硬了，但抿着唇没说话。

季成眼眸晦涩，知道她被吓到了，她在权衡利弊，又有些后悔，自己把那些话说出来。

他泛起太多情绪，胸腔间又酸又胀，努力压下那种感觉后，用十分温和的语气安抚道，“你不要想太多，我说过不会那么做，就绝对不会那么做，我只是想叫你知道，我追回你的决心。”

施师依旧没接话，只眼睫偶尔扑闪着，代表她听到了。

她不说话，季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追问，只暗自下决心，早晚用行动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