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忘忧(完结)_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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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骨骼明晰的手将蓝帘撩起,轿外果然是苏挽那张略显焦急的脸。能让苏挽这般欲言欲止,他没来由的眉心一蹙。“何事。”

    “主君,属下有愧!”苏挽撩袍请罪,脑中走马地想着该如何遣词才妥。

    “何罪。”

    “十四庄侍妾半日前被姚子仪着人掳走了。”苏挽双手撑地重重磕了个头。

    虽然天奴被送去了庄子,却依旧在司命府的势力覆盖下。他承认是故意想忽略她,所以对十四庄呈上来的信息总不大过问,哪知道会在他手里出如此大纰漏。

    比起天奴被捉,更担忧的是姚子仪的下一步。虽然主君早已分了权柄,让他代行很多事宜,但这桩事他不敢瞒着不报。

    强行掩盖也不是不行,怕就怕最终被主人知道自己犯了错还企图掩盖。

    这还不是最糟的。

    比这更坏的是姚子仪不旦掳走天奴,还大胆妄为的发了封请函,邀苏鹤行过玉芽楼一叙。

    “掳走了。”苏鹤行细细品味这句话,神情掠过一丝冷绝。转了转顶翠扳指,做了个手势,苏耀附耳上来。他淡淡吩咐了几字,眼神又往外飘去。

    后者立即心领神会的抱拳,速速纵马离去了。

    玉芽楼在胡商云集的胜利坊,也是俗称的西市。

    飞翘的屋檐仿的胡制,门楣上卷曲着繁复的忍冬纹。

    朝中很少人知道这家酒楼背后是姚家,这时方圆几里已被清场,临街叫卖的小贩和行人去得一个不剩,连璇舞的卖酒胡姬也不见了。

    越接近玉芽楼越是死一般的寂静,蓝帘的紫檀官轿在一刻钟后终于出现在胜利坊。

    姚子仪站在沿街的二楼窗前,一手背在身后滑弄两枚玉髓核桃,一手持着青铜望远仪。

    他满意的看着那官轿逼近,回头轻慢一笑。

    看来情报没错,苏鹤行确实在意他这个侍妾。

    知道消息是一回事,姚子仪也没完全寄予希望。毕竟谁能猜到苏鹤行还真有个心头肉,偷偷藏庄子里一年多了?

    岁岁被固定在离他不远的一张太师椅上,双手双脚倒剪绑的死结。小嘴叫一条纱巾横拦束起,颊边的肉都被那紧缚迫的不得不往两边微微溢出。她口不能言,偏一双水眸星子般明亮的狠瞪着。

    姚子仪上下扫视她,豪无尊重可言,忍不住嗤笑。“不咋地嘛!苏鹤行品味还真与众不同,怪道谁都猜不到。”

    如果岁岁这时能说话,她一定会大叫让苏鹤行千万不要来!

    今天凌晨她起床做活时突然闻到一股怪诞香气,接着就人事不知了。待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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