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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主君气质过于冷冽,让距离他几步远就自动不敢接近的岁岁自惭形秽到极点。 苏鹤行嗯了一声,说不出的疏离淡漠。 “您,您喝茶吗?”岁岁不知道做什么讨他欢心。说起来,好像除了躺在床上让苏鹤行做喜欢做的,其他一概不会呢。 这么一想,她这个侍妾当得很不称职。 岁岁有点跑偏了。 其实没谁规定侍妾必须是朵解语花。苏鹤行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和女人聊正事,闲谈的话岁岁又跟不上他思路。所以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其实还是躺床上等着被上更合苏鹤行心意。 看她局促不安又一脸希翼的傻样,苏鹤行鬼使神差的一点头,竟允了她。 摸起桌上温着的甜白瓷,岁岁倒了盏茶。茶汤浅碧,是玉蕊芽的第三泡,出了色也出了汁,看来底下人伺候天奴用了心。 接过那盏茶苏鹤行无声落坐。 她献了茶就乖乖站他侧面,也不说话,双手捏在一起,偷偷用余光瞄人。她每看一眼就赶紧敛下睫毛,然后又偷瞄一眼,又敛下,周而复始的也不嫌麻烦。 就着茶盅苏鹤行饮了一口。 他的嘴一向不刁。事实上不止嘴不刁,衣食住行他都不是特别讲究,他的钱都拿去养兵了。除了不能省下的花销,别人送的礼被他转眼拿去换钱养兵,为此苏鹤行在朝里又有个特别的诨号叫敛财苏。 很多老旧门阀都有养兵习惯,这不稀奇。不过数量没那么多就是了,平时充看家护院之用。苏鹤行在册的兵有一千,算多的,却不是最多的。不在册的没人能搞清。 所以苏鹤行才能在朝中和皇舅家一斗就近十年。对方底牌苏鹤行已经摸清,但苏鹤行的底牌,对方却全没有眉目。 管中窥豹,就连皇舅那样跋扈的人都无法把苏鹤行怎么样。很多识时务的臣子早已选边站,从苏鹤行每次行宴门庭若市就可以看出。 他感觉到小天奴在偷窥,脸红得苹果似的。苏鹤行养气功夫足,无论对方如何作态他都能不动如钟。 岁岁见苏鹤行肯吃茶,忙又拎茶壶替他斟了。 养了几个月,她的手变得白嫩,绕在金漆把手上格外韵致。又因为弯腰,那件寝衣领口大开,叫人轻易看见她小衣里露出的一际白。 苏鹤行坐那没动,见她披散的发滑到肩上,暖盆催得暗香浮动。这动作在身段绝佳的岁岁做来莫名情欲十足。 岁岁不知道苏鹤行在想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吃穿和这份久违的安逸都是苏鹤行赐予。除了捧出一颗滚烫的心,也不知做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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