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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光是今天就接到了数百通电话要求进行DNA鉴定，我们那电话都快打爆了。”

蒋立博问：“我看工厂里怎么还有人啊？”

“别提了，全疯了，我们进去还赶人呢，全都不相信这是传销窝点，说什么也不走，我们一女同志还被咬伤了呢。”

蒋立博倒吸一口凉气，往常看着就是神经质了一点，真没想到他们这么大魔性。

男警察无奈苦笑说：“我们说教也听不进去，完全被洗脑了，死活不走，我们也没办法，只能通知了家属等人过来领走。”

蒋立博查传销的时候见多了这情况，只能安慰道：“辛苦了。”

“对了，之前来指认现场的那小年轻在哪儿呢？”

“啊……那红头发的？刚押回去，估计正审问呢。”

蒋立博问：“人是他杀的？”

男警察笑了笑说：“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啊，反正他当时在现场，估计也跑不了……怎么了？”

“嗨，随便问问。”蒋立博掏出根烟来，递给警察一根，点上。

蒋立博看着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送上车运走，踱步回家。

一路上烟不离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前面一辆摩托车急速行驶过来，蒋立博反应有点慢了，躲闪不及被车后镜蹭到，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再抬头，那摩托车早跑没了影。

蒋立博手掌都是蹭的血印子，跟个患风湿病的老大爷似的慢吞吞的站起来，正要破口大骂两句脏话，脑子里却像是给雷劈了一样，一道闪电乍现，劈得他茅塞顿开。

李成麟！

他终于想起李成麟藏在哪儿了！

此时，陆江刚和吴舟会过面，脑子里不断琢磨着吴舟回答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反应。

吴舟还不知道证据缺失的事，见了陆江还问：“徐峰川那小子怎么样了？关哪儿了？”

表情不像是撒谎，但陆江也没和他解释，顺着话和他谈。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茶楼里藏的资料是齐全的，徐峰川贪污涉黑的证据一定在那儿，可为什么到了这儿就没有了？

陆江想的入迷，有一个不太可能的念头慢慢涌上来。

假设证据是全的，如果是交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