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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要走时，斯沫才问他：“那你可以帮我么？”

克里提扭过头来，却是笑了：“为什么我要帮你？”

“在大厅里那么多人……都是大哥的人。”斯沫试图和他谈条件，这是他第一次想拉拢一个人。

克里提简直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人了，如果能拉拢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那他的生活会好过不少。

但克里提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被拉拢的，就算是斯诺语都未曾完全将他拉拢过。

斯沫说：“你可以提出任何的条件，只要我可以满足你的，我都可以拼了命去做到，而且你刚刚在大厅里那么问我，他们很快就会告诉我大哥，到时候他也会以为你跟了我，何不如就跟了我呢？”

“但你要知道，你能给我的，斯诺语也能给我。”克里提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斯沫那时候不过十岁左右，年纪还小，被人拒绝一次两次后就失去了希望。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确实什么都没有，就连房间里的书都是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挨打过后保存下来的，满满堵了一整个墙壁的书架，上面有多少书，就记载着他到底挨了多少次打。

斯沫没再开口，他把头压低了，好像这样就能将自己埋进尘埃之中，当一只逃离尘世的鸵鸟。

只是鸵鸟从不逃避，那些不过是民间的谣言。

从隔天开始，斯沫每次跟在克里提身后学习，总要问他一次。

问的多了，克里提就会不太耐烦地敲他一记，斯沫没法反抗，那一击敲下来比他承受过的每一次打都要痛，不怕痛地来了几次之后，斯沫就老实多了。

而另外一边，在学校的路上，过了很久都没有再遇到先前遇上的那些人，斯沫本来都快忘光了。

但那天，斯沫生日，正买了蛋糕打算回家吃，走到一个分叉路的时候，被三道身影挡住了去路。

斯沫心脏猛地一跳，缓缓地抬起头来。

那是几个社会混子，专挑一些看起来有点小钱的孩子下手，且斯沫从小都没有车来护送，都是自己走回家的，因此就被他们盯上了眼。

上次从斯沫这里抢走了千来块，想来是花完了，领头的苦瓜脸带着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