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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管用的。”周海宁赶快安抚顾星沉，“现在舆论风向完全变了。网上没人再骂你了，全都是羡慕嫉妒恨的。寒杉也跟着红了一把，可惜我们没上市，不然股价肯定能涨一波。”

两人聊了几句，顾星沉又去郑家恒办公室说了一下记者会的情况，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顾星沉正要回自己办公室，手机响了。

一看到屏幕上的名字，顾星沉的心就有点发紧。

是杜冉冉的电话。

顾星沉承认她不怎么喜欢接到杜冉冉的电话，在杜冉冉面前，她总有一种负疚感，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顾星沉，你跟辛洧川又在一起了？”杜冉冉的声音又冷又硬，还带着点鼻音。

“没有。只是利益需要，双方配合演一场戏。”顾星沉耐心地解释。

她没想到，八年过去了，杜冉冉对辛洧川还这么在意。

杜冉冉追问，“那你们之前爆出的绯闻是怎么回事？你跟辛洧川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是……普通朋友。”顾星沉有点底气不足的回答道。

“顾星沉，你跟谁在一起都行，就是不能跟辛洧川在一起！”杜冉冉的情绪突然失控，“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去勾引他，我就杀了你！”

顾星沉沉默了一会儿，“你还在喜欢他？”

“即使我不喜欢他，你也别想跟他在一起！我的腿不能就这么白白没了，顾星沉，这是你欠我的！”杜冉冉尖叫起来，“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顾星沉默默挂了电话。

心口堵得无法呼吸，顾星沉撑着桌子，失魂落魄地盯着墙角的绿植。

一杯水轻轻放在她的手边，顾星沉猛地抬头，才意识到郑家恒还在旁边。

顾星沉艰难地对郑家恒笑了笑，“呃，不好意思，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感情纠纷？”郑家恒太聪明了，一下子就猜到了，“跟辛洧川有关？”

顾星沉摇摇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你跟辛洧川，是不是……”郑家恒很有技巧地欲言又止。

顾星沉又摇头，“没有，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哦。”郑家恒微笑起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