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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因为踮着脚尖的缘故，萧观音整个身姿越发显得修长了几分，如白玉一般的脖颈微微仰着，旗袍的扣子不知道何时已解开露出那莹白如玉的肩线，再往下便是欲遮未掩的高耸之处。

“你说什么？”

萧元璟的声音带着几分怔然，仿佛不敢置信萧观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连素来冷厉而清明的眼中也带着几分惊愕。

他低垂着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萧观音，好一会才哑然说道：“萧观音，你…”

萧观音只当他未曾听清——

她越发踮起了脚尖，红唇靠近萧元璟的耳畔，声音在这夜色中仿佛能勾住人的魂魄一般：“我说，萧元璟你是不是喜欢我？”

萧元璟怕她摔倒，双手放在萧观音纤细的腰肢上，两人因此便靠的越发近了…萧元璟甚至可以察觉到萧观音的红唇正轻轻滑过他的耳垂，那一抹蚀骨的□□让他忍不住又用了几分力道握着她的腰肢。

萧观音原本就站得不稳，被他这么一握，那高耸之处更是直直压在了他那恍若铁墙一般得胸膛上。

这一下算不得疼…

可其中带来的几分不知名的酥麻，还是让萧观音忍不住湿了眼眶。

萧观音微微抬了脸，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便垂落在眼角上，仿佛控诉一般，她轻咬着红唇：“疼。”

“哪儿疼？”

萧元璟的声音依旧喑哑，而他那双带着惊愕的眼睛却已换为□□，在这夜色中仿佛指引前行的两道光明，或是勾人心魂的夜火，引领着他去寻找他该去的地方。他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萧观音，看着她眼角垂垂未落的眼泪…

他突然伸出手，指尖缓缓滑过萧观音的眼角，那滴泪便顺势垂落在他的指腹上。

在萧观音惊愕的眼神中。

萧元璟把指尖移到唇边，恍若失神一般，舌尖轻轻舔舐过那滴垂落在指腹上的眼泪…而他的眼却依旧看着萧观音，未曾移开半分，而后他绽开眉眼笑声说道：“甜的。”

萧观音的眼中带着惊愕和怔楞…

她仰头看着萧元璟的这一系列动作，而后是喃喃而语：“甜的？”

眼泪怎么会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