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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时候,吃得这么看人脸色。众人小酌两杯后,便识趣散了,朱棣敷衍相送,便欲折返去新房。“四哥。”朱橚酒吃得脸颊通红,突然从树后面冒出来,身侧竟一个随从都没有。朱棣微微蹙眉,吩咐自己的属下搀扶住朱橚,将其送回。“四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朱橚不肯走,突然伸手抓住朱棣的手腕。朱棣:“五弟,你喝醉了。”“就是喝醉了,才能问出口!”朱橚醉醺醺地打个酒嗝,继续往朱棣身边凑,“四哥,我——”“醉话有什么趣,想说便酒醒了再说。”朱棣低眼中浮出冷色,反手抓住朱橚的手腕,强迫其松开了手,便转身离开,几乎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于夜色中。朱橚打了个趔趄,被留下来的护卫及时扶住了。他呆了呆,抽了下鼻子,便醉醺醺地闭着眼靠在侍卫身上快睡着了。新房之外,朱棣刚刚抵达,藏在暗处的丘福便现身,小声跟朱棣禀告了刚才屋内闹蜚蠊的情况。“可还有别的事?”朱棣冷声问。“属下未敢靠太近,不过属下在窗外捡到了这个。”丘福将三根有折痕断草叶递给自家王爷。朱棣低眸看了眼,轻嗤一声,便推开了新房的房门。屋内众侍从立刻卑恭行礼,低声请安。随着门开,忽有一阵凉风横扫进来,不知这风怎么吹得,居然能从外间吹到里间,还能绕个弯儿吹到她后脊背发冷。脚步声渐渐近了,徐青青感觉到屋里的氛围变得压抑,这些丫鬟婆子们在行礼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可见这位燕王不喜人大声说话。这可不巧了,她偏偏就嗓门大,不知道能不能烦死他。喜婆笑说了一串吉祥话,徐青青光顾着紧张见到燕王之后该怎么应对,几乎没记住喜婆具体说什么。总之到最后,总体的意思就是吉时到,该掀盖头了。徐青青感觉到有身影压过来,透过盖头下方的缝隙,她能看到对方大红罗袍的袍角以及黑色皮靴。徐青青叠于膝上的双手微微收紧,她还没来得及把弦绷到最紧的时候,盖头突然被掀开,一股凉风扑在她脸上,惊得弦猛然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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