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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皇叔祖还没想起来的记忆——比如,六爷是怎么帮他换衣裳的?又是怎么喂药的?第40章暴雪压城傅挽那句让谢宁池报答她的话也只是随口一说。她傅六爷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衣兄之前看她被抓住的紧张和退让还历历在目,加上他从不嫌弃她累赘,还在落水后因为自己不善水而主动放开她,让她在还有余力的时候放开了人,那才是她良心被狗吃了。这会儿看谢宁池不接她的话茬,也只以为他是刚醒过来还没醒神,屈腿回来半跪了过去,张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竖了三根手指,“这是几?”本以为会被嫌弃的梗,没料到谢宁池却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三。”他脸色还是苍白,安静而内敛的模样,恍惚就是那个发烧时会将她当成娘,赖在她怀里非要她抱着才肯睡去的三岁幼童模样。傅挽冷不丁被他萌了一把,作恶心起,竖起一根手指在自个鼻尖点了下。“那我是谁?”她给了谢宁池一个眼神,让他考虑好了,再好好说。这翘着小尾巴等着夸奖的模样,谢宁池曾在她寄来的信中,对着白纸黑字想了许多遍,却都不如眼前所见的生动。他清了下嗓子,顺了她的意,“是救了我的命的,天底下最帅的傅六爷。”往前傅六来信,偶有急需嘚瑟的地方,就会毫不含糊地称呼自己为“天底下最最帅气,最最风流潇洒的金宝金大爷”,并各种明示暗示他也这般称呼她。只谢宁池从没一次如过她的意,每每都会收到她紧接而来的满是不虞的信件。这次冷不丁被满足了,傅挽还不可置信地“哈”了一声,将一双杏眼都笑成了半弯的月牙,心满意足地坐了回去,“算你识相。”她的笑带着谢宁池嘴角也往上翘了翘,正要说句什么,驾车的老汉就拉住了还在前行的老牛,看着不远处的杨州城的城门,“城里似乎出了事。”傅挽探头去看,也看见了城墙根下集聚着的人。没有之前大旱后又暴雨时多,但是却也不算少,零碎得有四五百人。而杨州城的大门紧闭,城墙上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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