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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他在结婚十七年后再次试图追求火 (第3/3页)
不多快要来月经,情潮翻涌之下,雁稚回感到暖流正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 她有些慌张地夹紧腿,抓紧蒋颂的小臂,小声道:“不行……” 蒋颂一顿,抽出手,起身看她,声音温和:“为什么?” 雁稚回没好意思说自己被他亲得把月经都搞出来了,好像只有小姑娘会这样。 在校园教书近一月,因为行政上的一些事情,她频繁和大二的学生打交道,也在这个过程里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和少女这个词有了距离。 于是雁稚回支吾了两声,只摇头:“总之最近不行…” 男人指尖有一点儿晶亮的水渍,雁稚回起身偷摸瞄了一眼,没看到血色,心下安定下来。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道:“没事儿,下周就可以了,对不起呀……我用手帮您,好不好?” 蒋颂垂眸,抽出纸巾擦手,摸了摸雁稚回的后脑,道:“不用,我不是特别想,只是想让你高兴而已,等你方便了再说。” 他心下很想问,到底是什么时候留的,前天,昨天?留什么印子了,要到下周?那种很难消的印子,咬在她腿上小腹上的时候,她不会喊疼吗? 如果是平时,蒋颂不会这么迟钝于她的暗示,但最近他心里全是那些成双的模糊身影,以至于忽略了别的“不方便”的可能。 同龄人到这个阶段,女性大多开始绝经,蒋颂更不可能主动记起这件事。 他反复擦自己的手,擦得仔细,像是在擦别的什么一样。 雁稚回没注意蒋颂无意识间的重复动作,只当他听懂了,也没再继续哄,起身匆匆去了卫生间。 蒋颂把湿巾丢进垃圾桶,探手摸了摸雁稚回刚才躺着的地方。 温热的,就像她的存在一样。 他在结婚十七年之后再次试图追求火。 因为想赤手空拳抓住它,所以慢慢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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