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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连丫鬟们听了，也觉得刺耳无比。她们嘴上虽不说，心里到底对莫三爷生了几分鄙视。

这招不奏效，莫玄龄便有些沮丧。他紧攥着拳头，一时倒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三伯父，薇儿想说句话，不知您爱不爱听？”莫白薇忽然开了口，眼角挂着少女特有的极纯澈的笑。遥遥望过去，倒又同昔日那个绕在他膝边，喊三伯父的单纯少女一般无二。

可从她嘴里，说出的这一句简单的话，却让他骑虎难下。他环视四周，只得硬着头皮，回了一句，“你说。”

话一落地，他立时后悔起来。胸腔里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莫白薇古灵精怪，指不定又说什么话。万一是让他为难的，他该怎么办。可事已至此，他再想阻止已然晚了。

只听那少女娇笑了一声，接着细水流淌一般的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刺的他耳聋目眩。

“三伯父，其实薇儿这里有颗灵药，专门治疯病呢。不过……之所以叫灵药，灵就灵在它有一个奇妙之处。”

“什么奇妙之处？”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莫白薇指尖那个通红的小药丸。包括趴在地上逗弄蚂蚁的李氏，她的手里的动作稍停了一下，而后继续傻笑起来。

“咯，咯，咯……”

然而，此刻并没人再去关注李氏，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颗药上。

莫白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两片薄唇张开，轻轻地解释道：“得疯病的人用了这药，保管药到病除。倘若没病之人误服下药丸，立即就能发起疯来……”

“薇儿，既然这药如此神奇。快把药拿给你三伯母吃，治她的疯病。”听说有药治，老祖宗的面上便带了几分喜色，忍不住催促道。

莫白薇轻轻勾起唇角，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她手里攥着那药，当下并不焦急。

她眼看着三伯父的面色变得愈发暗沉，忽然背过身去，看着祖母道：“眼下三伯母已然疯癫，只怕本人不能抉择。用不用这药，如今只能看三伯父的意思了。”

她笑得愈